南漠军营,灯火通明,戒备森严。

    二丫悄无声息地飘进了这座营地最核心的区域。

    她就像最顶尖的斥候,在营帐的阴影间穿梭。

    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她,她在找今天的目标—漠北的大祭司。

    终于,她到了营地中心那座最高大、也最诡异的帐篷。

    帐篷由黑色兽皮和暗红色的不知名物品拼接而成,顶上插着几根巨大的、色彩斑斓的羽毛和风干的兽骨。

    帐篷周围,寸草不生,地面覆盖着一层惨白色的粉末,不知道这白色粉末是不是防止有人悄悄过来。

    反正对二丫来说没什么意义,她也挨不着这些粉末。

    不过空气中是股腐朽和不知名的草药味道。

    十几名身着奇异服饰、脸上涂抹着油彩的南漠战士如同雕塑般守在四周。

    二丫正要进帐篷查看一番。

    这时候,一个枯瘦如柴的老者,他的头上戴着插满各色羽毛和尖锐骨刺的头冠,脸上涂抹着厚厚的油彩,从远处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神色恭敬的将军。

    “尽快给我找到战王的生辰八字,这个阵法没有生辰八怕是不成。”那老者声音像破锣声一样难听。

    “是,大祭师,下官定当竭尽全力!”老者身后的将领恭敬地回道。

    “七日后陈法大成,在那之前一定要弄到战王的生辰八字!要不然这阵法怕是不成了!”那大祭师淡淡地道。

    二丫瞬间确定对方的身份,正是她要找的大祭师。

    但是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这大祭司是要什么用阵法对付战王?

    二丫见那大祭师进了帐篷,也悄无声息地飘进帐篷。

    帐篷内部的空间远比外面看起来更大。

    这么热的天,帐篷中央居挖着一个巨大的火塘。

    里面不知燃烧着什么,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和血腥混合的味道。

    火塘周围,不知道用什么刻着诡异的符号。

    四周还摆放着新鲜的、还在微微抽搐的野兽心脏,还有几碗发黑发臭的血液,而且还有几件明显属于中原残破甲胄和兵刃!

    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不是战王的,还是有什么作用。

    刚刚那位大祭师坐到火塘中心,手中握着一根顶端镶嵌着巨大黑色宝石的骨杖,口中念念有词,发出低沉、沙哑的咒语。

    随着他的吟唱,火塘中的黑烟翻滚得更加剧烈,隐隐凝聚成狰狞的兽形。

    地上的法阵也仿佛活了过来,那些符号如同血管般微微动,散发出令人窒息的阴冷气息!

    忽然,二丫想到刚刚在外面那将军和这什么大祭师说的话。

    这怕不是针对战王的什么邪恶阵法。

    二丫感到一阵不适,这邪恶的法阵和咒语,可能对她也有些负面影响。

    她强忍着不适,仔细记下法阵的样式、祭品的种类、大祭师的模样和咒语的片段。

    对了,还有帐篷角落堆放着风干的毒虫、研磨好的奇异矿石粉末、刻满符文的骨片。

    她想马上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主人。

    没错,先告诉主人,当时主人说过有这种奇怪的事马上告诉她。

    而且要见到战王还得回去,也没法直接沟通。

    就在二丫准备将所见所闻传回时,那大祭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他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开,锐利地扫视着帐篷内的虚空!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

    二丫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丑陋的老东西好敏锐的感知!

    她赶紧收敛所有气息,紧紧贴附在帐篷最阴暗的角落里,如同真正的虚无。

    那股精神力扫过她所在的位置,似乎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丝疑惑。

    大祭师皱紧了眉头,口中咒语变得急促而尖锐,再次扫视过来。

    二丫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几息之后,股充满恶意的精神力缓缓收了回去。

    大祭司疑惑地低语了几句晦涩的南漠语,最终重新闭上了眼睛,继续他念他的咒语。

    二丫不敢再停留,大祭司闭眼的瞬间,迅速而无声地从缝隙中飘了出去。

    二丫一口气跑出南漠的大营,这才开始呼叫唐婉。

    “主人!主人!在吗?”二丫语气有些急切的呼唤。

    “在,怎么了?”唐婉一下子坐起来,急忙问道,“可是有什么紧急情况?”

    “是,我看到了,南漠那个大祭司正在摆阵要害战王!”二丫一口气把自己看到的重要的事说了,“那个大祭司和一个将军说让他把战王的生辰八字七天内弄过来!”

    唐婉一听是那位南漠神秘莫测的大祭司,神情也严肃了几分。

    据她所知,这位大祭司一般都在南漠的都城,他现在居然直接来了边境,足见他对战王这次到来的重视。

    既然这位都来了,那当初自己的担心多少是有点应验了,好在有二丫这个特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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