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咱们天师府肯定会派代表过去的,随礼的事就不用我们考虑了。”张之维说道。

    “那是门派往来!公是公,私是私嘛!”田晋中认真道,“咱们可是有私交的!”

    “小田还是个忠厚人啊!”张之维笑道:“老陆知道你这么惦记他,定会感动涕零!”

    众人笑谈一阵,各自散去。

    田晋中回天通观主持大局.

    吕慈扛起锄头开始每日必修的“锄地功”。

    张之维则先锤炼性命,继而观想古今,打磨主观。

    这半年来,他几乎把整个龙虎山观想了一个遍,但除了最开始的两次外,他再没有观到祖天师和虚靖天师,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祖师们刻意为之。

    此刻,他身处一座无名矮山的破败道观中。夕阳余晖洒落,将他周身镀上一层赤金交融的光晕,竟显几分神圣。

    他看向四周,这是一座早已荒废的道观,很小也很残破,院墙等都早已倒塌,在夕阳中破破烂烂。

    这里已经废弃多年,不过,那倾塌的殿宇中,供奉的神像却在夕阳中带着光泽,神像没有雕刻出具体的细节,只有一个粗略的人形。

    张之维沐浴着夕阳,看着神像,心中越发的安静。

    刚才,他觉得这个地方颇为不凡,毕竟曾经建过庙宇,有一观的价值。

    但观后,他才知道这里原本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土地庙。

    就是那种石壁上有个浅浅的洞,洞里有个类人形的石头。

    本是自然景观,但附近打猎的人觉得这有点神奇,恐怕是某种灵性之物,所以每次途径的时候,都会烧上一炷香,祈求保佑平安。

    是他千百年后的一次回眸,把自己的精神烙印带到了那个时代,留在了那个享受了香火,但本无灵性的石头上。

    有了他的一丝精神烙印,本无灵性的石头,开始有了灵性。

    这一丝的灵性做不了其他的事,但在吸收了周围的香火愿力之后,本能的庇护一方。

    慢慢的,这个土地庙的香火越来越盛,甚至在这个基础上建成了一个道观,里面的香火还颇为旺盛。

    只不过,这道观供奉的不是什么正神,只是一块无名的石头,这多少有点不符合规矩。

    至于不符合什么规矩……

    那当然是道教定下的规矩。

    那些年,道教在到处伐山破庙、

    有一天,那道观被一个多管闲事的天师祭酒判定为霍乱人心的淫祠野祀,从而拆毁了。

    祖天师当年开创天师道,以他所在的地方开始,按照二十四节气的自然变化规律,划分出了二十四治。

    二十四治所划区域,便是道教的地盘,每一治的管理者,便是天师祭酒。

    这些祭酒,除了会主管祭祀仪式外,还有教化民众的职责。

    信仰石像的村民们,被祭酒科普教训了一番,纷纷转投天师府,这里慢慢的也就没人了,一直荒废到现在。

    “竟然会被千百年前的长辈给制裁了!”张之维不禁莞尔。

    他凝视石像,仿佛能穿透岁月,触及自己跨越时空留下的一丝烙。

    虽然很微弱,但也足以说明了一些问题,他从未来,影响到了过去,只不过这个影响不是他主观上引起的,但也确实造成了一点影响。

    若非那位祭酒干预,他那缕精神烙印,在磅礴香火滋养下,或真会孕育出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来。

    想到这,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疑惑,那个突然出现的祭酒,究竟只是巧合,还是命运之中的必然?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是巧合还是必然,都不重要了,过去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无从查证。

    他伸出手,轻轻擦拭掉石像上的灰尘,这个过程中,他的心境无比的清静平和。

    这东西已经留在这里千百年了,张之维也不打算动它。

    他起身离开这里,心灵放空,就那么漫无目的信步而行,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天通观。

    观前人潮涌动,特别是门口的巨大镜面,俨然已经成了龙虎山的一大风景圣地,更是人头攒动,家眷结伴的游人香客,在此流连忘返。

    大嘴巴的田晋中,站在巨大镜面旁边,口若悬河,高声讲述着天通教主曾在这里降下神迹。

    又说天通教主曾在魔都显灵,覆灭了倭寇一个舰队。

    还说天通教主曾在武当现身,一指截断大江,浩大声势远达十里之外,救了足足一船人的性命……

    这些种种,听得那些年轻的香客信众们无不心神摇曳。

    而香客里,除了大量的普通人外,也有少数来瞻仰张之维的异人,他们了解一些江湖上的事,知道这都是所言非虚,一个个更是心潮澎湃,好像亲眼见证过小天师的绝世风采。

    天通道观的大院内,设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有一张红桌,上面摆满了竹签,铜钱,龟甲等物件,诸葛云晖坐在桌后,负责给人解签算命。

    亭前排起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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