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琳珊面罩寒霜,语气冰冷。

    “琴香夫人,请您注意场合和身份!我是义父名义上唯一的女儿,也是集团现任的核心管理者。由我在右首代表家属答谢来宾,才是最合适的。您若是真心悼念义父,站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你!”

    邱琴香被噎了一下,脸色难看。

    “木琳珊,你别太嚣张!别忘了,老爷子走了,这个家还不一定由谁来做主呢!”

    “至少目前,集团的大小事务,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木琳珊毫不退让。

    两人身后的支持者们也纷纷加入战团,互相指责,声音越来越大,言辞越来越激烈。原本庄严肃穆的灵堂,顿时变得如同菜市场一般嘈杂。

    “木总为集团立下汗马功劳,理应站尊位!”

    “邱夫人才是老爷子最亲近的人!你们这是忘本!”

    “太子辉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哼,一个纨绔子弟,也配?”

    争吵不断升级,双方的怒气值都在飙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推搡和肢体冲突,似乎一触即发。负责维持秩序的司仪和殡仪馆工作人员站在一旁,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劝阻这两位安邦集团的“女王”。

    一场本该沉痛哀悼的葬礼,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权力争夺的闹剧。

    就在灵堂内木琳珊与邱琴香两派人马为了站位争执不休、火药味越来越浓,几乎快要从口角升级为肢体冲突的千钧一发之际,门口负责迎宾的门童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又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高喊了一声,声音尖锐地划破了灵堂内的喧嚣。

    “太——子——爷——驾到——!”

    这四个字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原本嘈杂得如同菜市场般的灵堂,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争吵声戛然而止。

    无论是面罩寒霜的木琳珊,还是眼神怨毒的邱琴香,亦或是她们身后那些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的支持者们,全都齐刷刷地扭过头,将目光投向了灵堂的大门入口处。

    只见入口处光线微暗,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缓步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秦洛。

    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平日里略显随意的气质此刻被一种沉静和肃穆所取代。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只是来参加一个普通的葬礼。

    而跟在他身后半步位置的,正是如同一道影子般的刀锋。

    他依旧是那身黑衣,长发遮面,只露出一双冰冷锐利的眼睛。

    他的存在,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无声的威慑和立场。

    随着秦洛的步入,灵堂内拥挤的人群,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下意识地、自觉地向着两侧退开,为他让出了一条直通灵堂大厅内部的通道。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年轻的“太子爷”身上,眼神复杂,有好奇,有审视,有敬畏,也有不易察觉的敌意。

    秦洛对周围这些各异的目光恍若未觉,他步伐沉稳,沿着人群让开的通道,径直走到了灵堂大厅的最前方。

    大厅里人满为患,安邦集团的高层几乎齐聚于此,将空间挤得水泄不通。

    但秦洛似乎完全不在意这拥挤的环境,他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正前方悬挂着的木老爷子遗像上。

    有工作人员立刻机灵地递上了三炷已经点燃的香。

    秦洛接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木老爷子的遗像,神情平淡地鞠了三个躬。

    动作标准,却看不出多少悲伤的情绪,更像是一种程序化的礼节。

    做完这一切,他将香插入香炉,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没有看旁边的木琳珊和邱琴香一眼,也没有对灵堂内的任何人说一句话。

    他此行前来,并非为了守孝,更不是为了介入安邦集团内部的纷争。

    仅仅是因为他“继承”了木老爷子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于情于理,都应该来祭拜一下这位名义上的“赠予者”。祭拜完毕,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至于大厅内木琳珊和邱琴香两派人马为了一个站位而争得面红耳赤、剑拔弩张,在他看来,简直无聊透顶,与他毫无关系。

    他甚至懒得去分辨谁对谁错,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秦洛这来去如风、视众人如无物的姿态,让灵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和安静。

    木琳珊和邱琴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但碍于刀锋在场,以及秦洛那特殊的身份,两人都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心中的算计和忌惮,又加深了一层。

    秦洛刚走出灵堂没多远,一位穿着黑色职业套裙、身材窈窕的女人便快步迎了上来,对着秦洛恭敬地行了一礼,低声道。

    “秦先生,请留步。

    邱夫人想见您一面,不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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