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无愧?”袁隗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袁绍,“你可别告诉老夫,那玉玺和帝袍不是你放的。”

    “当然不是侄儿放的。”

    袁绍直接否认,谁知道隔墙有没有耳呢,没证据的事情你别乱说。

    袁隗嗤笑一声,没有继续纠缠,那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你这么做,图了什么?或者说,你背后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袁隗百思不得其解,说袁绍背后没人吧,解释不通,说有人吧,又不像。

    事情都没搞明白,如何对症下药?

    袁绍轻笑着摇了摇头,“其他的先不说,叔父说待我不薄,这话失之偏颇吧。”

    “你什么意思?”袁隗眼睛眯了起来。

    袁绍倒了两杯酒,袁隗一杯,自己一杯,至于袁基,不好意思,没多余的酒杯了。

    “叔父扪心自问,我这一路走来,您主动出过多少力?”

    抿了一口酒,袁绍神色有些自嘲,十分力,怕是连两分都没用够吧。

    “没有袁家,你什么也不是,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袁隗冷冷回了一句,老夫要是没出力,你他么连皇宫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呵,叔父不也是贪得无厌,才落得如此境地的吗。”

    袁绍反唇相讥,我贪的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你贪的,跟白日做梦也差不了多少。

    “你到底想说什么?”袁隗眉头皱了起来,这话中有话啊。

    “我就问叔父一句,跟袁基、袁术他们比起来,我哪里不如了?”

    袁绍死死盯着袁隗,他自问哪哪都比那两个废物强,但偏偏就是得不到相同的待遇,不说相差十万八千里吧,打个对折总是有的。

    “哈,一个婢女所生的贱种,你也配跟我们兄弟相提并论?”

    袁基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差点没捧腹大笑起来。

    “我是贱种,那你又是什么?”袁绍冷冷瞥了袁基一眼,你可真该死啊。

    “我们不一样。”袁基下巴微抬,不屑的意味十分明显。

    “对,不一样, 你要死了,而我还会活着。”

    袁绍直接怼了回去,生死面前,众生平等,不知道你的高贵,能不能让你多活几年。

    “你……”袁基气的直打哆嗦,你才要死了,你全家都要死了。

    “叔父,你也这么认为吗?”

    袁绍不再理会袁基,仍旧直直的看着袁隗。

    袁隗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袁绍深吸一口气,质问道:“侄儿已经过继给了长房,那就是长房的子孙,与二房再无瓜葛,为什么叔父就不能一视同仁呢?”

    袁隗冷漠的看了袁绍一眼,淡淡道:“一日为庶子,终生便都是庶子。”

    庶子,就应该为嫡子服务。

    袁绍整个人呆在原地,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涕泪横流。

    猛的笑声一滞,袁绍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借机整理了下仪容,起身对袁隗行了一礼。

    “原来如此,多谢叔父为侄儿解惑。”

    果然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老夫只恨,没有早点掐死你,以至于酿成今日之祸。”

    袁隗说不后悔那是假的,早知道如此,当初袁绍产生非分之想的时候,就应该及时处理掉。

    袁绍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现在悔恨,晚了。

    “叔父不是想知道我背后是谁吗?”

    得到了答案,袁绍也不准备跟袁隗在这儿演什么叔慈侄孝了。

    “你会说?”袁隗才不信袁绍这么好心呢。

    袁绍笑笑,抬手指了指上面,这你要是都不懂,那就趁早找块豆腐撞死吧。

    袁隗愣住了,然后怒不可遏,“你耍老夫!”

    刘晋是什么人,那是能动手就绝不哔哔的主,他要是真对谁动了杀心,行事必然不会如此麻烦。

    就如同当初的何进一般,啪一声,全家都没了。

    所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纪灵是谁的人,叔父不会以为,那位真的不知道吧?”

    袁绍平静的看着袁隗,耍你,我还没有那么无聊。

    袁隗眼皮跳动两下,“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乱讲话,当心老夫告你诽谤啊。”

    “是不是乱讲话,叔父自己心里清楚,说实在的,要不是叔父干的那些蠢事,侄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从袁家分出来呢,毕竟,叔父肯定不会同意的。”

    袁绍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忽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还分什么家呀,日后袁家仅剩侄儿这一脉,侄儿便是袁家的新任家主。”

    “想当家主,你做梦。”袁基肺都快气炸了,指着袁绍开始口吐芬芳。

    袁隗则皱眉沉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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