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武祠...”谷雨嘟囔道:“那周围可有栖身的民居或者客栈...”
葛忠抬眼看天,努力思索:“忠武祠外是个集市,离此不远倒是有三、两家客栈,周围遍布军营,并无民居。这位大人,你在怀疑那曲夏便藏身于此吗?”他再是愚笨,也终于猜到了谷雨的想法。
“说不好,”谷雨抬起眼皮:“葛忠,你可愿意戴罪立功?”
葛忠试探道:“你想让我指认此人?”
谷雨身子贴在椅背上,观察着他的神色:“你不愿意?”
葛忠苦笑道:“为了活命,为了家人,我有什么不愿意的?这厮害得我家破人亡,妻女至今仍被军中暗探控制,如果有机会,我会选择亲手杀了他。我愿意随大人一同前去,将曲夏索拿归案。”
谷雨面无表情地道:“你没有逃跑的机会,记住了。”
他将那白纸收在怀中,看向牛大力:“准备出发,彭宇呢?”
牛大力道:“方才出去取纸笔,便再没回来过,怕是在牢中待得憋闷,出去透气了。”
谷雨盯着他的眼睛,牛大力回避开他的目光,谷雨眉毛立了起来:“大牛哥,彭宇到底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