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大,本次会议暂时休会……”

    约阿希姆没有听后面的话,他拿出手机,给卡萨雷发了一条信息:“安理会辩论结束,欧盟暂时没有实质性动作,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手机很快传来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一个多小时后。

    联合国会议厅的玻璃门刚一推开,闪光灯便如骤雨般亮起,记者们拥挤在大理石走廊里,话筒和录音笔像密集的芦苇般伸向刚走出会场的代表们。

    法国代表皮埃尔勒梅尔被围在最中间,他理了理西装下摆,对着镜头露出沉痛的表情,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张罗西尼亚贫民窟的照片。

    “我们坚决反对用暴力解决毒品问题。”

    皮埃尔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走廊,巴黎口音的尖锐在镜头前多了几分刻意的悲悯,“三百公斤可卡因需要打击,但不能以埋在废墟里的婴儿为代价!某些国家所谓的铁腕,本质上是对生命权的漠视,欧盟十五国将持续关注巴西民众的诉求,和平谈判才是唯一出路。”

    英国代表戴维卡梅伦紧随其后,他接过记者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却没喝,只是举着瓶子强调:

    “我们从未否认禁毒的必要性,但精准打击和无差别强攻有本质区别,里宾特洛甫先生无法证明每具废墟下的尸体都与毒品有关,这种模糊的有罪推定,只会让更多无辜者沦为牺牲品。”

    他顿了顿,目光有意无意扫向远处的拉美代表们,“欧盟将考虑通过人道主义决议,要求巴西暂停军事行动,优先保障平民安全。”

    意大利代表则站在落地窗边,对着摄像机镜头展示着一迭签名纸:“这是巴西民众的联名请愿书,已有超过十万人签名。他们要的不是迫击炮,是能让孩子安全回家的街道。墨西哥在背后推动暴力升级,无疑是在点燃拉美的火药桶,我们呼吁国际社会共同施压,阻止局势进一步恶化。”

    走廊另一头,约阿希姆靠在廊柱上,看着被记者簇拥的欧洲代表们,指尖夹着的香烟燃到了滤嘴也没抽几口。

    巴西代表卡洛斯阿尔维斯走到他身边,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直播的皮埃尔采访,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他们只字不提毒贩用平民当人盾,操!?”

    “习惯就好。”

    约阿希姆掐灭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三年前墨西哥禁毒时,他们也是这么骂我们的。”

    “那时候他们恨不得出兵墨西哥去帮助毒贩,但事实证明,正义永远站在我怕们这边。”

    “这些人…为了利益,都宁愿说毒贩是善良的,你看着吧,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帮人要为毒贩开始洗白了!”

    果然如他所言。

    联合国会议休会的第三天,欧洲大陆的早报摊前挤满了驻足的市民。

    《巴黎时报》头版用加粗黑体印着“贫民窟里的“老实人”,配图是个穿着洗得发白衬衫的中年男人,他低头坐在破旧的木椅上,身后墙壁上挂着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少年穿着校服,女孩扎着羊角辫,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手里攥着褪色的十字架。

    文章里,记者“深度采访”了这位名叫阿曼多的毒贩邻居。

    “他从来不大声说话,每天早上都会帮隔壁的老太太提水,”邻居在文中声泪俱下,“他妹妹有先天性心脏病,父亲的腿是去年在工地摔断的,家里连面包都买不起,不贩毒怎么活?那些警察冲进来的时候,他还在给母亲熬药,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我们都是老实人啊!”

    几乎同时,英国《每日电讯报》推出了专题报道《枪口下的“无辜者”:罗西尼亚贫民窟的生存真相》,记者用大量篇幅描写毒贩“罗尼·马龙”的日常:“他会给贫民窟的孩子分糖果,会帮商贩看摊子,甚至在暴雨天把流浪狗抱进自己的小屋,那些被搜出的可卡因,他说只是帮“朋友”暂时存放,他根本不知道那东西会害死人。”

    报道结尾,记者还附上了罗尼·马龙妹妹的手写书信,歪歪扭扭的字迹里满是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哥哥,他是为了养活我们才做错事的。”

    这些“悲情故事”像病毒一样在欧洲媒体间蔓延。

    德国《明镜周刊》刊登了毒贩家属在贫民窟外举着“还我亲人”标语的照片,意大利《晚邮报》则抛出“禁毒不该以毁灭家庭为代价”的评论,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毒贩的恶,源于贫穷与无奈;而墨西哥和巴西的“铁腕”,才是破坏人权的根源。

    大西洋彼岸的美国,反墨情绪浓烈的《达拉斯晨报》更是将矛头直指维克托。

    头版头条标题刺眼——《墨西哥“暴君”的杀戮逻辑:用子弹掩盖治理无能》,文中引用“匿名外交人士”的话,声称“墨西哥禁毒战争中存在大量滥杀平民的行为,那些所谓的‘毒贩尸体’,有三成是反抗政府的普通民众”。

    报纸还特意附上约阿希姆在联合国会议上怒斥欧洲代表的照片,配文辛辣:“这个连“双标”都能说出口的政客,眼里根本没有生命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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