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国文听到这话,神情十分微妙。

    黄南松催促:“赶紧说!”

    “听说她乡下的房子在她来魔都的第二天,突然就着了。”

    “所以赶不回去了?回去没地方住?”

    “你说呢?”季国文斜睨了他一眼,“就算有钱重新盖,至少半年之内是回不去的。”

    “老屋子着火绝对是故意的。”黄南松义愤填膺,“她婆婆就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缠着他们了啊。”

    “不然呢?”

    苏尘全程默默喝着茶。

    要只是缠着,顾虑到养恩,他也不会那么狠心。

    外人看到的到底只是冰山一角。

    那头季国文感慨了一阵,才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吃鸡蛋也能吃死人,居然还有对鸡蛋过敏的,我小时候,想吃鸡蛋都吃不到……”

    葛平安哼哼:“说的我们能吃到一样。”

    到底是当八卦说的,大家对那乡下来的婆子一阵指责后很快转移了话题,提起汽车站的分尸案。

    “听说是有个惯偷抢了人治病的钱,人没钱治病跳楼自杀了。”

    几人又是一阵唏嘘,纷纷唾弃被分尸之人。

    宋诗诗提着糕点回来时,正好许老板也到了。

    看到人,大家都眼前一亮。

    许老板穿着跟宋诗诗一样的休闲西装,白色的,一头长卷发,看着就很厉害。

    她跟宋诗诗抱了下,视线扫了一圈,很快落在依旧端坐喝茶的苏尘身上。

    “您就是苏道长吧?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了。”

    许老板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许建英。”

    听到名字,老宋他们微妙地对了下视线。

    这名字太男性化了。

    苏尘伸手跟她握了握,老宋他们忙起身,让出了位置来。

    纪依依也进了茶馆,很快将那两瓶酒取出放在桌上。

    季国文好奇:“这个许建英遇到事了?”

    黄南松点头,凑到他耳边一阵嘀咕。

    许建英笑着拿起酒仔细查看,一边解释:“这酒的确是我们老家的特产,诗诗给我打完电话后,我立马打电话回家问了下,老家喝了同一批酒的人并没有人腿脚痛得走不动路,应该是有人要故意害我。”

    她说着歉意地看向宋诗诗:“倒是我无意间差点害了诗诗妹子。”

    宋诗诗大咧咧摆手:“我没事,许姐我跟你说,我命老硬了,别担心。”

    老宋睨了她一眼:“你就闭嘴吧。”

    宋诗诗见许建英好奇看着老宋,介绍:“许姐,这是我爷爷。”

    “宋爷爷好。”

    “诶,好好好,你看着就是个懂事能耐的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啊。”

    寒暄了下,许建英这才重新检查了下葡萄酒,好奇问苏尘:“苏道长,我能看看那篾片蛊长什么样子吗?”

    苏尘颔首,抬起手从葡萄酒里将透明的蛊弄出悬浮在空中。

    他解释:“它们现在安静是因为被控制住,一般情况下,你打开酒塞,它们就会趁机跳出来,只要沾到皮肤,蛊虫的虫卵就会迅速孵化钻进血肉里。”

    许建英眯着眼点头:“而我,只会以为是酒汁溅到身上,或许因为太轻微,甚至也许都察觉不到?”

    苏尘点头。

    许建英的拳头捏了捏,她很快将皮包拉开,取出写有自己八字的纸张递给苏尘:“还请苏道长帮我找一找凶手,要是能将制作篾片蛊的人算出来,就更好了。”

    老宋看着许建英的眼里带着欣赏。

    目标明确,思路清晰。

    不愧能当女老板。

    苏尘掐算了下,很快对许建英笑笑:“你应该猜到了吧?”

    “我堂弟许建明?”

    许建英见苏尘没反驳,轻哼了声。

    “果然是他。”

    “自己没本事,把我爷爷传下来的酒厂折腾倒闭了,现在盯上我的公司了。过年的时候他们集体施压,想让我把他安排在公司里当经理,我拒绝了,应该是那时候开始起心思了。”

    说着许建英又问:“苏道长,这做篾片蛊的是谁,能算出来吗?”

    苏尘摇头。

    “不过以你的能力,想查应该不难。”

    许建英颔首,她眼睛眯了眯,再度问苏尘:“苏道长,如果我中了篾片蛊……”

    “我可以取出。”

    “好,谢谢。”

    许建英将准备好的两沓钞票递给苏尘,给他鞠了鞠躬,这才看向宋诗诗:“诗诗妹子,谢谢你提醒我,不然我什么时候被暗算都不知道,这样,你早上看中的仓库要是喜欢,我1块钱租给你。”

    “不用不用,”宋诗诗忙摆手,“许姐,直接按市场价来,我老板不差钱。”

    许建英愣了下:“那回头我约你逛街?”

    宋诗诗眼睛一亮:“没问题。”

    许建英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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