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一定是依靠大雾,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就藏了一万多人在普拉岑高地被浓雾包裹的松林中。

    等到俄奥联军全部出击,俄皇和奥皇无人保护再出来突袭,一举击溃联军。

    但是,如果现在把自己这两千人填上去,是有一定可能顶住法军反扑的。

    只要坚持半个小时以上,山后还有沙皇的五千近卫军,其余凑一凑,也还能凑个三四千人,或许能夺回高地。

    可这个想法也就在刘荣庆脑海里这么一闪而过,立刻就被压下去了。

    无他,莫公泽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太重要了!

    如果莫公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快二十年的坚持,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哪怕陛下还会派人来接替这一摊子事,比如把辽王莫洲杊殿下,也就是弗朗茨一世皇帝的女婿派来。

    但辽王殿下有自己的心腹,凭什么还用他们这些连主公都保不住的丧家之犬。

    莫公泽也有这个想法,他不退反进,刚要命令打出自己的大旗收拢士兵,刘荣庆过来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殿下,大皇帝陛下给你安排的江山基业,鲁藩数万儿郎的福祉全在您一身,切勿犯险啊!”

    莫公泽立刻就沉默了,刘荣庆见状赶紧起身,招呼周围的一千余鲁藩军与奥皇的如朕亲临近卫步兵团,护卫着这一大票奥地利贵族也往山下撤去。

    山坡上,只用了十几分钟,法军范达姆师和圣海达尔师的一万两千人就冲上了高地,然后,他们突然遭到了猛烈的打击。

    九百多鲁藩军占据了普拉岑高地上的一小块高地,他们居高临下,用排枪和炸弹,将最前面范达姆师的一个营,打的死伤惨重。

    法军苏尔特元帅见状,立刻再次调动数千人过来围攻。

    但法兰西的士兵们在冰天雪地中潜伏了几个小时,不但身体被冻的僵硬,就连燧发枪的燧石都大多被冻坏,击发成功率从八成,一下降低到了只有一半。

    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挡不住鲁藩军居高临下,一轮排枪,一轮炸弹,然后猛冲下来的白刃战。

    尤其以邸飞虎等人极为骁勇,这位武状元端着刺刀,亲自冲到了第一线,一出手就准能刺死一个法军,身后五六百弟兄跟着他,竟然把法军几千人打的连连后退。

    而且邸飞虎也不是一味猛冲,他边捅杀敌军,便在心里计数,数到三百多,就招呼士兵们往回撤,避免脑袋一热,冲进了法军的人堆里面。

    拿破仑在山下看的真真切切,他脑袋上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范达姆师和圣海达尔师由于是去埋伏的,基本没有多少火炮,一旦无法占领普拉岑高地,罗斯人的近卫军反扑过来,那就危险了。

    “尼古拉,让你的掷弹兵上去,必须要肃清普拉岑高地的所有人!”

    听到拿破仑的命令,尼古拉.乌迪诺将军愣住了,“陛下,敌军的两万人正在围攻您,我不能在现在离开。”

    拿破仑大笑三声,“敌军已经害怕了,如果他们没有,那么此刻他们应该用更激烈的行动来证明自己,而不是如此不坚决。”

    前来进攻的俄奥联军指挥官约翰.克洛拉特将军确实慌了,因为俄皇与奥皇的旗帜已经从普拉岑高地消失,下面的士兵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两位皇帝已经遇害。

    普拉岑高地上,随着乌迪诺的掷弹兵到来,邸飞虎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

    因为乌迪诺就是掷弹兵出身,出了名的打仗悍勇不要命,他的三千多掷弹兵在军官的指挥下,不要命的往上扔炸弹,同时还有一百多线膛枪狙击手在山下狙击,鲁藩军的伤亡一下增大了。

    但好在这时,山下俄奥联军组织起了最后的反扑,亚历山大一世的弟弟康斯坦丁公爵,率领罗斯皇家近卫军五千人和奥地利如朕亲临近卫步兵团的一千五百人开始反扑。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这一战失败,俄奥两国就算不完蛋,也得脱几层皮。

    但法军更加坚决,他们在普拉岑高地上架起大炮,居高临下不停用霰弹猛轰企图冲上来的俄奥两国皇家近卫。

    山坡上血肉横飞,许多配着黑黄两色绶带,带着熊皮帽子的皇家近卫都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打成了碎片。

    而他们越是如此不要命的强攻,苏尔特元帅就越兴奋,因为连绶带这种装饰品都没来得及取下,昂贵的熊皮帽也没摘,可见敌军来的如此慌忙,内心是如何的担忧。

    而邸飞虎这边,他们已经只剩下了六百多人,被不断压缩,直至退往了一处极小的高地,依靠前些日子法军挖的壕沟固守。

    鲁藩军固然英勇,邸飞虎在漫天炸弹飞舞中还能组织起反击,只可惜他们人太少,尽管至少三次就差点能够接应到反攻的俄奥皇家近卫,最后却都被阻拦。

    此时已到下午两点,太阳又被乌云所阻,天色开始暗沉,寒风呼啸,血腥味从残肢断臂中不断升腾而起,三方就在普拉岑高地上,打的血流成河。

    决战中,奥皇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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