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道:“那侯爷应该亲自走访一下。本官在松火县调查期间,查出与郝将军产生过节的人,可不少,且一半是与女子有关。这些,本官可编不出来。

    本官之所以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一举锁定了凶手,便是因为那受了迫害的女子,看着实在不成人样。稍微多加盘问,真像就出来了。本官对侯爷如何治理军纪不感兴趣,可因军纪不严,酿成恶果,就不好看了。”

    赵秀被噎得怒火中烧。

    “关武军的军纪,本侯自会好好管理,盛大人就不必操心了!”

    萧易燃在上首道:“案子破了,是好事。只是那粮商为何构陷刘县令,此事可查清楚了?”

    有人针对自己的外祖父,定是因自己而起。

    到底谁人如此卑鄙。

    此时,赵秀眸光闪动了一下,黑着眸子看盛枷。

    盛枷缓声道:“回殿下,那粮商服毒自尽了。不过经此一事,我已经教授了刘县令防备之策,相信日后,轻易不敢有人再打刘县令的主意。”他转而又看向永定候,“你说是吧,侯爷。”

    赵秀假装毫不知情。

    “那是自然。若再有人这样做,本侯也会出手。”

    盛枷冷冷挑了挑唇角。

    萧易燃沉眸点了点头

    -

    出了太元殿,盛枷与赵秀并肩而行。

    赵秀道:“盛大人果然断案厉害,下面久久查不出线索的案子,盛大人一出手就拿下了。说起来,本将军还要谢谢你,为我的将领找到了凶手,告慰他在天之灵。”

    盛枷道:“我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只不过内心清明罢了,只要心里够清明,就足够看清楚人心。”

    赵秀试探问道:“哦?所以才一眼识出那人证有问题?也一眼就看出了凶手的端倪?”

    盛枷笑笑:“不仅如此,刘县令的为人,那些相关人员的证言,那受害女子的苦痛,我都能一眼瞧明白,包括,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心思。”

    赵秀假装不解:“呵呵,要么说大理寺全都靠着盛大人呢。盛少卿办案入神,如此在朝堂上的威名真是势不可挡啊。”

    盛枷:“侯爷谬赞了,只不过,有时人越出风头,反而容易招惹祸事。就比如,我回城之时,竟是遭遇了截杀。”

    赵秀假装诧异地皱眉:“竟有这等事?哎呦那盛少卿可要当心,毕竟你树敌如此之多,还真不知何时会遭遇报复啊。”

    盛枷笑了笑:“可惜,他终于比我晚算了一步,截杀了个寂寞。”

    赵秀:“……”

    盛枷又道:“哦侯爷说到报复,我倒是相信的,比如像那种居心叵测之人,往往报复来得也更凶猛,更应该当心的,是他们才对。”

    赵秀面皮抽动了一下。

    盛枷举步离开,赵桓上前。

    “父亲,他知道了是我们。”

    永定侯狠声道:“那又怎样?”

    赵桓:“此人奸诈得厉害,看来我们不得不防,否则保不齐被他反咬一口。”

    “屁股可是擦干净了。”

    “擦干净了,粮商已死,刺客也都是匿名招募的。”

    “那还怕什么?难道我一头狮子,还要怕他一个狼犊子不成?”

    “父亲当然不必怕他。只是……”

    “只是什么?此事只要没有证据,他便兴不起什么风浪。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他。倒是你,给我好好去查查这军纪是怎么回事?”

    赵桓颔首:“是。”

    赵秀想了想:“此前募的兵,可是已经全部入编。”

    “入编了,十万兵已经补充。”

    “叮嘱老二,将兵给我带好了。”

    “是。”

    -

    大乾国的北面,秦州地界,这里临近漠北,气候干燥多风沙。

    一堵坚固的城墙将大乾与北雁隔绝开来。

    这里便是关武军守卫的北关。

    入夜,北风呼啸,境外一片浑浊风沙。

    就在这戈壁风沙之中,一支身着动物皮毛做成的战服,脸上带着十足野性的队伍,如匍匐的狼群一般潜伏于戈壁之后。

    其中一男子,脸色黝黑,眉目英朗,五官棱角分明,腰带上镶嵌着彩色宝石,一脸烈性地盯着对面模糊的城墙。

    一个下官道:“王,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这些大乾狗真是欺人太甚!”

    他们真是受够了赵明。

    这几年,他动不动找一些荒诞的理由,派兵滋扰边境的小部落。

    大战未起,小战却一直不断。

    他们还卡着通关商贸,收取大笔税款,

    最近这些关武军,竟是动不动扮成流匪,滋扰他们北雁的部落村庄,抢夺牛羊和美女。

    殊不知,今日被抢走的女子中,有一位可是皇室在外游玩的公主。

    耶律阿德实在忍无可忍,誓要今晚取了赵明的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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