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把聂嘉峪给赶回新加坡了。

    还有聂嘉峻呢,他也是个能惹事的。

    就在聂钊夫妻返港的那天晚上,他挤进人群中看行刑了。

    当然,社团开堂口,那是真的要见血的,再加上闻家也给了压力,胡啸天在自己的两条腿上各砍了一刀,而且是董爷亲自划的线,砍的是脚筋。

    脚筋是这样,只要断了,哪怕重新缝合,也需要一两年才能站起来。

    但当脚筋断过,那个人这辈子就耍不了功夫,也走不了江湖了。

    不过这个并不重要,在江湖人,大佬就是消耗品,你方唱罢我登场嘛。

    但是就在那天晚上,二太所扶持的下一任大佬,眼镜哥离奇死亡,聂嘉峻又正好被人拍了下来,在行刑的现场,也不知是谁造谣,就说眼镜哥是他杀的。

    当然,聂嘉峻有不在凶杀现场的说明,也可以调录像提交葡警,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但眼镜哥是柬埔寨人,还有一帮手下的,而在案子没有被查清之前,就有一帮柬埔寨人隔空放话,说要登岛香江,取基佬聂嘉峻的狗命。

    又正好他要再不回去上课,他连毕业证都拿不到,聂钊就把他也给赶走了。

    转眼年已过,草长莺飞,春花三月。

    而在这个三月,当初包船王和丁爵士,李爵士他们搬起的石头,终于要砸他们自己的脚了,兰戈上校拖来拖去,各种赖皮,也不得不站出来道歉了。

    但当然,这些事跟聂钊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因为包船王他们要丢脸,是在新一届的亚洲电子展上。

    而为了让太太刷个脸熟,届时聂钊并不参会,将是陈柔出席并揭幕。

    兰戈上校也是实惨,因为届时会有全球科技领域,尤其是华尔街,硅谷各家名牌期刊的记者们前来,但他也实在拖不下去了,必须站出来,公开道歉。

    而在近几天,聂钊有一件私事,就是他母亲韩玉珠,和他大哥大嫂被梅潞下了蛊的那些东西,挖出来也有一年了,他也问过大屿山的师太好几回,看时间合不合适动土,然后添到坟墓里,入土为安,但师太一直都说时间不合适,还要再等。

    可就在聂钊回香江后,向来几乎从不主动联络他的师太竟然来电话,并且给聂钊安排了一个日子,农历三月初六,说那天是大吉之日,她会亲自来迎。

    但这又牵涉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一天,恰是电子展的正日子。

    陈柔得去揭幕展览,而且头一天,她还要在现场待上半天,并跟来宾们吃顿饭。

    但也没办法,只得辛苦她两头跑,早上参会,下午上大屿山了。

    幸好香江这边要搞法事都既隆重又正规,在酒店的法事就要做上小半天,届时师太带着尼姑们,也要到一点多,两点钟才出发,所以陈柔应该赶得及。

    很多人的认知,包括原来的聂钊,既不迷信,也觉得老法师们不过装神弄鬼。

    但香江这边所谓的法师们,也确实骗子够多,前段时间警方还抓捕了一个大和尚,就是当年鼓动对面银行竖镜子吸聂氏的风水财气的那位。

    而之所以警方抓他,是因为他跑到重庆大厦去嫖洋妞了,嫖完还不给钱,然后被人高马大的洋妞给打了,打完之后,他自己愤而报的警。

    不过大屿山的师太是由聂氏独家资助的,也专心修行,几乎从不外出。

    而她这趟来,跟着聂钊上电梯,进了原本是陈柔坐月子,目前空置,安放着韩玉珠母子的那层楼,甫一下电梯,就笑着说“这里有菩萨吧,是观音。”

    聂钊,喔不,应该是陈柔寻回了一尊曾经他母亲送出去的菩萨,但聂钊没有跟师太讲过啊,而且是摆在屋子里的,她怎么知道的,未卜先知,还是有人通风报信?

    师太解释说“我一进这地方就心生欢喜,我猜,应该是有菩萨。”

    聂钊只好实言,讲了那尊菩萨的来历,然后说“我想请您带上山去,一并供养。”

    阿远今天跟的爸爸,两眼谨慎和怀疑,望着面前光光头,慈眉善目的,不知是老爷爷还是老奶奶的老人家,当然,他并不知道,列上族谱的,他的大名就是这位老人家取的。

    师太并未答应聂钊的请求,却问“聂主席,你心中是否还有什么不足,心愿。”

    聂钊一念,要说他还有什么不足,最先想当的当然是孩子。

    自打有了阿远,他就一直想要个女儿,这算吗,而且,他要不要讲给师太听?

    师太一笑,继续往前走,却说“心愿自然是放在心里就好,你不必讲出来,我也不必听,菩萨是你起心动念之间,他就能有所知晓的。”

    聂钊听不懂,但下意识说“那是一尊坐莲观音,而非送子观音。”

    师太耐心解释“菩萨法相千变万化,不论坐莲观音还是送子观音,皆是他法相中的一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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