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人连忙低下头来:“如将军所言,小民的确身子虚弱。”
“你去做个学士正好。”毌丘俭缓缓说道:“内阁里的王侍中近些年应了陛下的旨意,将儒家、佛教和五斗米道的学说在做整理,正缺整理太平道之人来协助,你去做此事极好。”
“刘道人,本将与你坦诚言语。你既然误了陆将军节度,本将这里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与你,你自去寿春、而后再去洛阳,而你各部首领皆需由本将部下看管带到寿春,万余部众也需由人监管前往江宁。到了那里,扬州蒋使君会遣人分田与你部众。”
“如此而已,你可愿意?”
“小民当然愿意!多谢将军大恩,多谢将军恩典!”刘道人连连叩首。
毌丘俭挥了挥手,刘道人缓缓退走,倒是陆雅还留在堂中。二人聊了许久,陆雅是陆逊之侄、又是在陛下面前露过脸的,毌丘俭也有意交好。
聊着聊着,陆雅有些疑惑的问道:“将军方才让那刘道人去协助王侍中去研究太平经,在下实在不懂,彼辈黄巾皆是乱党,太平经有什么值得读的?”
毌丘俭笑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太和二年,陛下曾在关中亲眼见到董卓淫祀,故而下旨命王侍中开始研究经学、佛教与五斗米道。秦汉至此已有四百余年,周礼已然与现世偏离太多,天下百姓需要新的学说来安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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