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实际却只会仰望男人的骗子。

    多么可笑,她乞求了神明,乞求了放弃自己的人,却从未向内求过自己。

    两间病房相隔并不远,偶尔,余笙也能听见隔壁串联在一起的欢笑声。

    她眨了眨眼,神情麻木缓缓捂住耳朵。

    此时,脑海里的浪花垂直落下,她耳边一直回荡着姜花衫那句。

    “你怎么不求求自己,沙壁!”

    *

    那边,蔡严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跟沈家人交差,见余笙忽然脸色不好,只当她是没有休息好,随意叮嘱了几句便出了病房。

    他原想去看看姜花衫,但还没走进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片欢声笑语,蔡严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这个时候不便打扰,索性直接回了岛内的警署事务所。

    余笙的证词比上一份指向性更明确,这下他们有的忙了。

    蔡严刚坐下,屁股还没焐热,一名年轻警员神色匆匆冲进了办公室。

    “长官,刚刚金滩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是一群学生出海玩帆船,有人翻船掉进海里后人离奇失踪了!”

    蔡严眉心跳了跳,拍案而起,“什么叫离奇失踪了,把话说清楚!”

    小警员吓了一跳,噤若寒蝉,“我也不知道,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

    *

    银星银行董事长长孙离奇消失的消息不胫而走,前有余笙落水,后有韩洋生死不明,岛上众人胆战心惊,众说纷纭。

    渐渐地,不知从哪传出的谣言,说是鲸鱼岛海底有海怪,专门拖人下水。

    珊瑚岛沙滩的中心餐厅,聚集了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纨绔们,这些人不仅没有因为韩洋失踪而焦虑,还大张旗鼓煽动海怪传言,嬉笑散漫异常地扎眼。

    “叮铃——”

    余笙推门进入餐厅时,原本还在嘻嘻哈哈的人群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相互交换眼神后又继续嘻嘻哈哈。

    “阿鹤哥,你真看见海怪了?长什么样子,你给我们说说呗。”

    关鹤戴着一副黑框墨镜,双手枕着脖子,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大爷模样。

    “两个窟窿眼,尖嘴獠牙,屁股后面还长了根须,对了!”

    他忽然坐起来,笑得不怀好意,拿手往胸前比划了一下,“前面还掉了两个地雷,那玩意还想勾引我下海,但太丑了,我没兴趣。”

    说起有关指向性的特征,围观的人群立马跟着起哄。

    “哈哈哈,韩洋那小子该不会是去海里跟母夜叉幽会去了吧?”

    余笙只当没听见这些人放屁,径直走向与自己交好的姐妹圈。

    刚落座,她便主动和大家打招呼,但说了两句话都没人搭理她,以往与她关系亲密的小姐妹脸色也有些不对劲。

    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哪怕对方不动声色,她也能察觉对方喜不喜欢自己,何况是这么明显的排斥?

    余笙似乎明白了什么,抿着嘴角笑了笑,优雅起身,主动换了一个冷清的座位。

    女生圈里有两个女生不忍,正要起身又怕同伴拉了回去。

    那边,人群依然喧嚣。

    起哄的人还在带节奏。

    “不对啊,这年年都有联盟,怎么偏偏今年遇上海怪,你们说是不是老天爷在警示什么?”

    “年年都有规矩,山鸡哪能与凤凰齐头?德不配位就有天灾预警咯~”

    余笙默不作声,表情淡定拿出手机扫码点单。

    但围绕在耳边的噪音一刻都不曾停歇过。

    “阿鹤哥,你不是见过海怪吗?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关鹤,“说的鸟语我哪能听懂?不过,她给了我一个魔法盒子,说是当众打开会有惊喜。”

    余笙指尖一顿,不受控制转头看去,瞬间,好不容易压制情绪又掀起了如同昨日傍晚的惊天骇浪。

    关鹤手里拿着一个墨绿色的皮夹盒子,看着十分眼熟。

    余笙眼锋如刃般看向对面的女生圈,其中一名女生一直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她顿时感觉遍体生寒,不是凑巧,那是她的日记本,里面每一页都夹了一张彩色书签,那些书签写满了她的少女心事。

    昨晚她在医疗室接受治疗,所以,她们翻了她的房间,动了她的抽屉。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人扒了衣服在接受一场凌辱。

    “叽——”

    铁艺划动砂岩发出刺耳低沉的尖锐音。

    余笙拍着桌面起身,挺直腰杆转身向关鹤走去。

    对于她的反应,众人始料未及。

    余家虽说这几年发展不错,但根基不足,余笙这个人说好听点就是有大局,说难听是善钻营,她向来不跟他们这些老牌贵族硬刚,这个态度倒是稀奇。

    关鹤伸出中指将墨镜顶上额头,拿着笔记,像逗狗一样对着余笙晃了晃。

    “你的?”

    余笙,“是。你们未经我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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