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赶紧拍了拍胸脯,满脸自信,正色回道:“自然是真的,此事弟弟怎敢胡言乱语?”

    说话间,他拍胸脯的动作太大,因牵动了手上的伤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武植见他这般信誓旦旦,看来是真的心有妙招,不禁心中大喜,含笑问道:

    “贤弟有何妙招?快快说来与为兄商讨,只要此事能隐秘揭过,保月娘无忧,你此番自作主张擅闯匪寨的板子,为兄便让你将功补过,给免了。

    此外,为兄还会记你一大功!”

    说罢,武植眼睛直勾勾的紧紧盯着时迁。

    时迁闻听只要能将此事摆平,不但能免了板子,还能让武植记自己一功,更重要的是能为武植分忧,他心中火热,霎时间目光亮起,嘿嘿一笑。

    没再磨叽多言,当下面露欢喜,嗯了一声,点头道:

    “其实此事也不难,哥哥且听我慢慢说来,说完后,哥哥自会明白!”

    说到这,他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随后缓缓诉说起来:

    “哥哥也知道,弟弟是大名府铁石县人士,大约是六七年前的样子,弟弟在大名府境内讨活计时,曾靠这身潜屋上檐的本领,帮着一个州府官员办过一件事。

    那件事跟现在西门庆和吴月娘二人如今的状况大同小异。

    只不过那官员是为求高升,攀上了朝中某个太尉兼任尚书省参事的女儿。

    那厮为迎娶太尉之女,所以要休了结发的糟糠之妻。

    不然堂堂太尉之女,如何肯屈尊降纡,做他人妾室?

    可为攀富贵门庭而休糟糠之妻,传出去难免会落得个寡廉鲜耻的薄情郎名号。

    那官员知道,自己强行休妻,不但名声形象受损,太尉的女儿也不会愿意顶着流言蜚语下嫁。

    甚至让太尉的女儿暗地里感觉他薄情寡义,不值得托付终生。

    如此一来,便糟了!

    所以,那官员知道休妻行不通,最好的法子便是和离。”

    听到这,武植目光微闪,说道:

    “和离?原本那糟糠之妻想必应该不愿吧!既然贤弟口中那官员能攀上位高权重的太尉之女,想来才华和身容俱佳,应是万中无一的人才,不然如何能让太尉之女倾心?”

    时迁含笑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那官员姓沈,名起。是那一届的榜眼,那沈起确实有万千才华傍身,又甚懂风花雪月,身容生得也是十分端正英挺,所以才得太尉之女倾心。

    只是那沈起出身寒门,家境低微,未中举前十分落魄。

    不过寒窗二十余载,一朝中举,鸡犬升天。

    确有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之意。

    作为当科第二,那沈起首次出任,便被调派了到河北最重要的州府——大名府转运司任职。

    且任的还是转运司重要的司户参军:掌户籍田亩、赋税征收等政务。

    这可是收赋税,管田地的重要官职,虽说品阶不算多高,但稍微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官职所掌握的权利了。

    且那沈起首次被朝廷出调便担任此等要职,起点之高,可见日后仕途定然坦荡过其他同僚。

    一时间成了人人口中的司户参军大人,沈起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自是不在话下。

    只是老人曾有言,人生一大憾事,那便是升官发财了,妻子没死……”

    武植听到这,眼角微微一跳,脸色有些古怪,暗道:

    “这不就是后世所说的——人生一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嘛!没想到古人也有这种阴暗下作的心思……”

    时迁没注意到武植神情有些古怪,而是继续说道:

    “……那沈起未中举前,曾娶过一位妻子进门,照料日常起居。只是沈起那发妻郑氏,出身山野村子,身容甚是粗陋,也不懂丝毫诗词歌赋与风花雪月。

    不过山野女子,只要能活下来的,大都身强体健,洗衣做饭、下地刨食的活计自是不在话下。

    两人经过煤人说媒成亲后,有郑氏的照料,沈起没了日常起居的后顾之忧,整日坐在案前埋头苦读,这才一朝登阶,中举成了榜眼。

    可这权刮良善,财食道义。

    权财尽握后,难免贪欲激增。

    成司户参军后,沈起整日面对身容疏陋,举止粗俗的郑氏,心中免不得日久生厌。

    如此这般,沈起在年终陪同上峰进京述职时,一次诗会上,偶然遇见了太尉之女。

    呵呵呵……

    这对狗男女当日以诗会意,很快便对上了眼。

    沈起知道自己倘若要往上爬,仅凭满腔才华是不够的,凭他的家世,若无背景关系,日后即便能熬资历升迁,也要耗费比其他权贵门庭子弟的数倍时间。

    待到年幕垂老之际,如何还有精力施展满腔热血?

    这位高中榜眼的探花,眼高于顶,自认不输任何人,心气也是甚高,如何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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