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晚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紧张局促了起来。

    但她没想到,身边看似拮据紧迫的长发男子,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却是表现地相当从容不迫。

    他直接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一个字都没有说。同时用一只手挡住嘴,用仅他和黄晚晴俩人可以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道:“还能讲什么?开会儿小差,说会儿悄悄话呗!”

    “就他分享的那些比裹脚布还长的东西,有个屁用!如果真像他说的那般有用,他自己早该突飞猛进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这么多年都毫无进步。当年我开始学画的时候,他的名气还稍微好些。”

    “如今过了这么些年,我的画都开始崭露头角了,倒是他的作品,越来越退步,越发地受人诟病了。”

    黄晚晴见他这样捂着嘴说话,前面的人不仅听不见,还都发现不了,顿时也仿着他的模样,有样学样地捂嘴聊了起来。

    “台上的人,很出名吗?”黄晚晴好奇地问道,“不知道他的画,一幅大概能卖多少钱?”

    她想心里有个数,今后也能有个做对比的对象。

    谁知她不问还好,问出这句话后,身边的男子再也有些遮掩不住了,连连咂舌。

    “别人不知情,我是知道一些的。他叫齐鸣鹤,有一些家传渊源,如今可是咱们海市美术家协会的副会长。画虽然画的一般,但是一向喜欢到处赠画!”

    “别人收了他的画,先不管看不看得懂?喜不喜欢?欣不欣赏得来?冲着他的这个头衔,也会装裱起来,给他几分薄面。”

    “渐渐的,随着他送出去的画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多大佬在家里角落挂他的作品。”

    “有人开先河,就有人争相模仿。渐渐的,他的画在市场上的知名度就越来越高,买他画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

    “至于大家愿意花这个钱买他的画,到底是他的画技精妙绝伦,还是冲着他的头衔面子去的?外行人不知道,内行人一看便知。”

    黄晚晴一脸恍然,“噢,原来是这样!”

    长发男子见她反应明显,赶紧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咳,咳!你太明显了,注意收敛表情……”

    话音未落,讲台上的齐鸣鹤忽然拿起扇子指向黄晚晴:

    “那位同志,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学画几年了?过去可曾获过什么奖项?代表作是什么?”

    “我看你坐在角落里,和旁边的同志聊的正欢,一脸受益匪浅的模样,可是有什么心得?”

    “别一个人躲着开心呀,说出来大家一起开心一下!”

    黄晚晴有点懵,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讪讪地站了起来。

    她之所以脸红尴尬,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文化人”面前说过话。

    不过既然别人问,她便如实大声地回道:“我叫黄晚晴,来自楚省,正式拜师学习画画,也才一年有余。”

    众人一听她拜师学习画画才一年有余,顿时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不会吧?拜师学画才一年,就能来参加这次大会?”

    “不用说,肯定是某位隐世国画大家的弟子,或者有家学渊源。”

    黄晚晴很紧张,只觉得周围的交头接耳声音,全变成了“嗡嗡嗡”的杂音,继续道:“除了此次大赛,侥幸得了个第3名,过去从未得过奖,也没有什么代表作。”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鸦雀无声。

    就连旁边的长发男子,都特意郑重的转过身,仔细地打量了她一遍。

    所有人望着她的眼神里,似乎都写着一句:原来,她就是那个第三名!

    其中,尤其以台上的那位齐鸣鹤副会长的脸色最精彩,变了又变。

    黄晚晴愣愣地直视着对方,不明所以,心中暗忖:这么看我做什么?我拿的是第3名,又不是第1名。

    只见讲台上的齐鸣鹤,把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扔到了讲台上。

    随后端起一只罕见的紫砂保温杯,抿了一口热茶,然后幽幽道:“真是天赋异禀呀!”

    “那你倒是分享一下,刚才你们都聊了些什么?让大家也学习学习?”

    黄晚晴听出了对方语气里的不善,可自己又不靠他吃饭,压根就不怵,直言道:

    “旁边的同志问我:多出来的饭票和菜票怎么处理,能不能回收?”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闺女正好在这里上学,我自己剩下的,刚好可以留给我闺女用。”

    “然后这位同志说,他多出来的饭票和菜票,能不能5折转让给我。我很开心,表示没问题。”

    “当然,在座的各位大师,如果这几天结束后,有多余的饭票和菜票,也可以有偿转让给我,我有多少要多少!”

    台上的齐鸣鹤听完这番话,直接惊掉了下巴,半天没反应过来。

    最后嘴角抽了抽,不轻不重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乡下来的乡巴佬,有辱斯文!”

    这句话,黄晚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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