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心英子更容易理解。没想到天心英子听完,小脸一肃,眼神瞬间变得极其认真,仿佛真的在思考一个生死攸关的武士抉择!几秒钟后,她抬起头,用一种理所当然、斩钉截铁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如果真有这样玷污门楣、可能连累主君对分家产生猜忌的本家存在……” 她停顿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虚握了一下,仿佛握住了无形的刀柄,声音带着一股冰冷的决绝,“那么,为了彻底证明我对主君的忠诚,洗刷可能带来的污名,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他们的头颅来献祭!”

    “噗——!” 沈清婉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她哭笑不得地赶紧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天心英子的小脑袋,像哄孩子一样说道:“哎哟我的傻英子!乖~咱们这是在龙渊!不是战国!不能动不动就砍人脑袋的!那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天心英子被沈清婉揉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歪了歪头,但眼神依旧认真:“嗯……清婉姐说得对。那……至少也要立刻登报声明,与他们断绝一切关系和来往!彻底划清界限!否则,不清不楚地纠缠在一起,只会让主君怀疑我的忠诚,最终引来更大的祸患!” 她的小脸上满是“忠义两难全”的严肃。

    林妙鸢赞赏地点点头:“对!英子,你悟性很高嘛!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猜何副市长现在跟何家本家的关系,肯定非常非常微妙!既不敢得罪,又生怕沾上!心里指不定怎么膈应呢!” 她放下手里的西装,拍了拍手,“不过呢,这些弯弯绕绕暂时跟咱们关系不大!走!接着逛!给老公挑身晚上能镇住场子的行头才是正经!今晚的同学会,才是咱们的重头戏!”

    于是,众人便把商场里这段不愉快的小插曲暂时抛到了脑后,重新投入到挑选衣服的乐趣中。林妙鸢兴致勃勃地拉着沈清婉她们,穿梭在琳琅满目的衣架间,宿羽尘则继续任劳任怨地充当人形购物袋。

    而另一边,何志国几乎是强忍着怒火,一路铁青着脸,连拖带拽地把王淑芬拉回了家。刚进家门,反手“砰”地一声把门甩上,压抑了一路的火山瞬间爆发!

    “王淑芬!你这个蠢货!败家娘们儿!你Tm一天不给我惹事是不是浑身难受?!我Tm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 何志国指着王淑芬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唾沫星子直喷,“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我往上走最关键、最敏感的时候!一步都不能错!一个污点都不能有!你倒好!跑去商场撒泼打滚!讹人钱财!还Tm被林妙鸢撞个正着!林妙鸢是什么人?!那是省里都挂了号的科技新锐!她背后站着多少人你知道吗?!今天这事儿要是被她捅出去,或者被哪个看热闹的拍下来发网上,我Tm就完了!彻底完了!你懂不懂?!蠢货!十足的蠢货!”

    王淑芬被骂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气又委屈,梗着脖子反驳:“何志国!你少Tm在这儿跟我吼!今天这事儿能怪我吗?!是那个小贱人先撞得我!你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啊!你升不上去是你自己没本事!朝我撒什么邪火!再说了!”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也高了起来,“你那个本家!何家!不是马上就要回来了吗?听说人家在京城都有大靠山!势力大得很!你要真想往上爬,跟他们搞好关系,替他们办点事儿,人家手指缝里漏点资源给你,够你少奋斗十年!你至于在这儿跟我一个妇道人家发疯吗?!”

    “放屁!你懂个屁!” 何志国像是被戳到了最痛处,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他双目赤红,指着王淑芬,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嘶哑,“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婆娘!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离那帮人远点!远点!再远点!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干的是什么事?!那是刀尖上舔血!是火中取栗!是掉脑袋的买卖!够国家枪毙他们一百回!跟他们扯上关系?那就是往自己脖子上套绞索!早晚被他们拖下水,死无葬身之地!你Tm给我记住了!以后再敢提他们一个字,再敢跟他们有任何联系,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滚!给我滚回房间去!看见你就烦!”

    王淑芬被何志国这歇斯底里的样子彻底吓住了,她从未见过丈夫如此失态,如此恐惧。她嘴唇哆嗦着,终究没敢再顶嘴,抹着眼泪,灰溜溜地钻回了卧室。

    “砰!” 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何志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跌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他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他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手背上青筋暴起。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映照出他眼中深深的焦虑、烦躁和一种被巨大阴影笼罩的不安。

    何家要回来了……这个消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死死烫在他的心口,滋滋作响,散发出焦糊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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