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塞北草原深处,一处临时搭建的营帐内,灯火摇曳,映照着围坐在一起的三人。

    正中一人,正是日后威震漠北的成吉思汗铁木真,他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此刻虽在用餐,不怒自威的气势仍弥漫四周。

    左手边是他的次子,勇猛善战的托雷,年轻的脸上已初显风霜与沉稳。

    右手边,则是他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儿,华筝公主。

    帐内气氛温馨,铜炉里炖着的羊肉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混合着马奶酒的醇厚。

    华筝正笑意盈盈地为父亲和二哥布菜,清脆的笑声如同草原上的百灵鸟。

    铁木真看着女儿,紧绷的嘴角也难得地柔和下来,征战沙场的铁血硬汉,在家人面前也流露出几分温情。

    托雷则大口吞咽着烤肉,不时与华筝说笑几句,兄妹情谊深厚。

    “华筝,尝尝这个,你最爱吃的烤羊腿。”铁木真将一块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肉递到华筝碗中。

    “谢谢父汗!”华筝甜甜一笑,正要下箸。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地,一股狂猛至极的黑风凭空卷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兽在帐外咆哮。帐帘被“呼”地一声掀起,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曳,几乎熄灭。

    狂风裹挟着沙砾与寒意,瞬间灌满了整个营帐,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呼吸都为之凝滞。

    “嗯?”铁木真脸色骤变,那双阅尽生死的虎目猛地一缩,沉声喝道:“哪来的狂风?!”

    话音未落,那狂风竟似有灵性一般,直奔帐内三人而来。

    风沙迷眼,铁木真下意识地举起蒲扇般的右手,挡在眼前,同时全身肌肉紧绷,一股磅礴的气势散发出来,想要护住身后的儿女。

    天幕真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的中军大帐可不会随随便便,任由风沙吹入的。

    济南托雷也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只见,托雷也反应极快,猛地站起身,横身挡在华筝面前,手中的弯刀“呛啷”一声出鞘,警惕地望向风来的方向。

    然而,这狂风太过诡异,并非自然之风。

    它并未伤人,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与卷动力。

    铁木真只觉手中一空,耳边似乎掠过一声极轻极快的女子惊呼声,但旋即被风声吞没。

    “华筝!”托雷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不过短短数息之间,那股诡异的黑风来得快,去得更快,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风势骤停,帐内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灯火依旧摇曳,以及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

    铁木真缓缓放下挡在眼前的右手,锐利的目光瞬间扫过营帐。

    当他看到原本华筝坐着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只余下一只掉落的银质筷子时,这位草原的雄鹰瞳孔骤然收缩,一股骇人的暴怒与冰冷杀意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

    托雷也呆立在原地,手中紧握的弯刀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猛地冲到帐门口,掀开帐帘,外面夜色正浓,草原一片寂静,哪里还有半分人影和风声?

    “华筝……华筝不见了!”托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自责。

    铁木真缓缓转过身,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没有说话,但周身的气息却让帐内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他走到华筝空出的座位旁,弯腰捡起那只冰凉的银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被人掳走了……”铁木真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敢在我铁木真的眼皮子底下,掳走我的女儿……好,很好!”

    他猛地抬头,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看向托雷,一字一句地说道:“托雷!立刻召集所有亲卫!”

    “传我命令,封锁方圆百里内所有要道!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华筝给我找出来!”

    敢动我铁木真的女儿,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来自地狱的报复!”

    “是!父汗!”托雷轰然应诺,转身便要冲出去。

    “等等!”铁木真叫住了他,眼神锐利如刀,“那风……绝非寻常!此事恐怕不简单,对方绝非普通马匪或刺客。”

    “传令下去,此事暂时保密,不得惊扰了大军。”

    “你亲自带领最精锐的‘苍狼卫’,秘密追查!注意对方的踪迹,若有发现,不要轻举妄动,立刻回报!”

    铁木真毕竟是铁木真,在短暂的暴怒之后,迅速冷静下来。

    他知道,此刻冲动无用,华筝的安危最重要。对方能用如此诡异的手段在他和托雷眼皮底下掳走华筝,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是!”托雷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汗放心,我一定把妹妹安全带回来!”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营帐,低沉的命令声迅速在营地中传开。

    帐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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