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不断有兵马叛逃,后方又有叛军作乱。

    关键叛军还在故意聚拢百姓,壮大声势。

    鉴于赵安对西戎的影响力,西戎百姓又多对那惨遭屠戮的六万精锐充满同情和愤慨,这股反叛势力肯定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

    真要派大军去强行镇压和冲杀,只会适得其反,让整个西戎的百姓都奋起反抗。

    所以怎么看这都是赵安特地给他们构筑的谷地,叫作“进退维谷”!

    赵安磨叽了一个月,出手便是下死手啊!

    术阑快速分析一番道:“如今西戎腹地还有不少我鞑靼兵马,让他们和你的兵马联手,尽快遏制叛军,切记,先以困为主,不要急着宰杀。”

    慕容护似是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心里直打鼓:“你……你有几成胜算?”

    “怕什么!”

    术阑有点手抖地攥紧拳头道:“那杂役带的都是步兵,只要我们挑选愿意效死的精锐,组成一路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击,必能大破之!即便钟玉率一万骑兵阻拦,也是螳臂当车。”

    “眼下我们想要破局,已经别无他法,唯有战胜赵安!鞑靼八王和左右贤王未能战胜,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可以!都是带卵的,你又是西戎国主,难道真要拱手将江山送给这只两脚羊?”

    慕容护提着腰刀,反复思忖,也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应对之策了。

    自从他毒杀慕容焘,胁迫圣姑那一刻起,便注定是要和赵安打这一仗的。

    躲,只会让其得寸进尺。

    避,也会失去国主神威。

    赵安看似睥睨天下,实际上将战线拉得太长了,只要败了,那么便会分崩离析,再无翻身的可能!

    既如此,那便由他来送这厮吃败仗,然后踩着所谓战神的尸体,一战封神!

    “来人呢!”

    慕容护感觉自己谋权篡位时那股子干劲又来了,火速调兵遣将。

    诚如术阑所说,他调动的都是愿意效忠于他的将士,而且多是享有拥立之功的精锐。

    术阑也是押上了自己的命运,派的都是鞑靼铁骑。

    联军共有七万多,全是精锐,两倍于赵安的步兵还有余。

    为了鼓舞士气,他们俩也都随军出战。

    旌旗猎猎,战马奔腾。

    七万雄师以吞天裂地之势攻向河谷正东端。

    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当距离在建的伊犁城还有不到五十里时,后方传来消息。

    钟玉带着一万骑兵和那些藏匿山中的贼寇、逃兵,似是去接应叛军了。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孤军深入,直捣西戎国都。

    术阑想起鞑靼是如何失去龙庭的之后,有些慌乱。

    术阑安抚道:“不用担心,那钟玉毕竟不是赵安,所率兵马也不多。她敢长途奔袭,必会腹背受敌!”

    “赵安应该还是在收揽民心,想要避免那些加入叛军的百姓被杀,那便由他们去吧。只要咱们能够大败,甚至杀了赵安,这些都会成为虚情假意的笑料!”

    听他这么说,术阑拔出腰刀大吼道:“全军听令,杀啊!斩杀赵安者,不仅会得到大汗的赏赐,而且孤亦会封王,食邑万户,赏万金!”

    “杀!!!”

    七万多骑兵皆是吼声如雷,面如恶鬼,扑向前方。

    他们往东行进了二十里,遇到了三万赵家军。

    那些步兵就像是树桩一样站在那,既没摆什么阵型,也没啥精气神,看起来就像是等死一样。

    两国联军为之一怔,齐刷刷勒马观望,竟无一人敢冲锋。

    别说他们,慕容护和术阑都很狐疑。

    “这不会有诈吧?”

    “怎会这样?此番赵安为何如此反常!”

    “不管了,大军都已经到这了,眼前又确实全是步兵,焉有不战的道理?”

    “对,纵使他诡计百出,也休想以血肉之躯阻我们七万铁骑,冲啊!”

    ……

    乌泱泱的骑兵宛如河谷上的大裂痕,一道道,密密麻麻,顷刻间尽数裂向了赵家军。

    “虚张声势!”

    坐镇军中的赵安将令旗一挥,一辆辆运送辎重的车快速冲出,横着排了几排。

    待骑兵迫近,赵家军的步兵们好像瞬间脱胎换骨了一般,躲在车后,弓箭骑射,火器齐抛。

    在箭矢的破空声和火器的爆炸声中,冲在前面的骑兵或被射杀,或被炸死,第一波进攻以失败而告终。

    他们不是没有以箭矢回击,但惊讶地发现那些车辆竖起的翼板竟是双板,战时可以让折起来的那一板快速竖起来,充当“挡箭板”!

    他们根本射不到人。

    而且这些步兵将火器绑在弩箭上,射程很远,上来就压制了他们,让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射箭的准头也就差了很多。

    “他们的背后是条大河,那狗东西竟还妄想背水一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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