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主卧里只留了一盏暖黄的壁灯。

    三个小家伙已经甜甜入睡,小脸蛋在灯光下红扑扑的。

    清姝的小兽耳偶尔还会抖一下,归晚咂咂嘴,睡梦里还在喷火星,笙笙周身那层微弱的星光起伏,像呼吸一样均匀。

    公输自轻手轻脚地整理着他们踢开的被子,虞从梦在一旁温柔地看着,眼神里满是幸福。

    公输自想到晚宴时看到纪玄霜的场景,眉头微蹙:“回来时听说了遇袭的事,惊险万分。看到他走不了路,还坐着悬浮椅。他现在情况如何?”

    “引默亲自给他做的手术,说是手术很成功,神经接续得不错。”

    “但毕竟伤得太重,穿透了脊椎附近,就算有最好的医疗技术和再生药剂,也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做复健,才能慢慢恢复。”

    “幸好玄霜当时正处于精神力突破的临界点,危急关头潜能爆发,硬生生扛住了致命一击,否则……后果我真的不敢想。”

    虞从梦将说话的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吵醒熟睡的孩子们。

    公输自看到了虞从梦后怕,眼底满是心疼。

    他轻轻地挪动身体,从床的另一边绕过来,坐到虞从梦身后,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让她的后背紧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手臂环过她的腰,手掌覆在她交叠于身前的手上,轻声安慰:

    “别怕,都过去了。我们阿梦是有大福气的人,兽神一直很眷顾我们这个家。你看,玄霜逢凶化吉,你我虽屡遇险境,最终也都能平平安安地相聚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身上冷杉木的气息萦绕在虞从梦鼻尖,让她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虞从梦放松地靠进他怀里,汲取着这份踏实感。

    她抬起手,轻轻抚上公输自近在咫尺的脸颊,触摸到他比离家前粗糙了些的皮肤。

    “还说我们呢,虫族那边可是开了五百亿的天价悬赏要你的命。”

    “你这几个月,肯定比我凶险得多……每一次报平安的通讯背后,是不是都藏着不想让我知道的惊心动魄?”

    她怜惜地划过他的下颌线,一寸一寸摩挲着,似要把他这些日子的艰辛都细细感受。

    公输自侧过头,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大猫。

    他执起她微凉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哪有那么夸张。大部分时候都是小打小闹,还没靠近就被巡逻队解决了。真遇上几次棘手的,也多亏了阿宴。”

    “他那实力你是知道的,有他在,那些刺杀者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往往还没看清人在哪儿,就被解决了。”

    他向来报喜不报忧,可虞从梦怎会不懂他的心思。

    她微微仰头,在他下巴处落下一吻:“那些臭虫哪会让你们轻易脱身,你不用瞒我。”

    公输自轻笑一声,收紧怀抱:“还是瞒不过你。不过阿宴真的保护了我好多次,要不然还真难以全身而退。”

    沉默了片刻,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自然地带开了话题:

    “说起来,阿宴这次真是立了大功。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个正式名分?我看他那样子,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着你,名正言顺地待在你身边。”

    他也想知道虞从梦对奚皓庭和白舒璟的想法,但话到在唇边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的位置,体贴与关怀是他的本能,但过问太多,便是逾越。

    他只愿她舒心自在,而非被任何关系束缚或困扰。

    虞从梦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身体更放松地陷在他怀里。

    “阿宴啊……他现在失忆,心性单纯得像张白纸,依赖我、喜欢我,或许只是因为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我。”

    等他哪天恢复记忆,想起自己是沧溟亲王,未必还愿意像现在这样,只做个围着我转、讨抱抱要甜点的‘阿宴’。”

    “我不想趁人之危。况且他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牵扯太大。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公输轻轻“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虞从梦关于感情之事顺其自然的说法。

    虞从梦想起晚宴上的插曲,问道:“对了,褚元嘉今天来,真的只是为了项目简报?我看他不像只是来谈公事的。”

    公输自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虞从梦靠得更舒服些。

    “元嘉今天过来,确有公务,但更深一层,是我私下请他来的。是关于‘灭星者’… …以及它首轮打击的目标。”

    “哦?”虞从梦侧过脸,看向他线条清晰的下颌,“议会那边,已经迫不及待要划定名单了?”

    “是。”公输自一脸惆怅,“他们的意见高度一致——星曜、磐石、赤霄三国的首都星。”

    “议员们认为唯有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抹平叛徒的中枢与象征,才能最大化地产生威慑,最快速度掐灭叛军的士气,逼迫其余附庸小国投降。”

    “阿梦,我知道战争残酷,也知道三国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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