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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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水寨如同被激怒的铁刺猬,秦军的多次强攻被打退,水面上飘着破碎的船板和浮尸,岸边的进攻道路上插满了歪斜的箭矢和破碎的兵刃。

    严汜站在前沿滩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脸色阴沉如水。

    “废物!一个小小的水寨都拿不下!”他看着水寨中那些精准而猛烈反击的元戎弩和投石车,眼中除了愤怒,也闪过一丝忌惮。

    对方的装备精良,防御顽强得远超他最初的预计。他原本以为拔掉前沿滩,飞流渡会轻松拿下,如今看来,啃到了一块硬骨头。

    第二天的战斗更加惨烈。

    秦军调整了战术,不惜代价地从水路和陆路同时发起猛攻。

    赵天啸沉着指挥,依托预设的火力点和地形优势,将秦军的攻击一次次化解。

    火药爆炸的轰鸣声、弩箭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双方士兵的喊杀与惨叫声混成一片。水面被血水和油污染红,岸边的泥沼冻土被炮火反复犁开,焦黑一片。

    水寨的寨墙上也布满了伤痕和焦黑印记,几处垛口被炸塌。

    赵天啸在亲自指挥一门投石车防御陆地方向的敌人时,一枚秦军的石弹擦着他的头盔呼啸而过,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愈发凶狠。

    第三天,严寒加剧。

    秦军士兵,尤其是来自南方的步兵,冻得瑟瑟发抖,手脚僵硬,进攻的锐气明显受挫。

    不少士兵握不住兵器,拉不开强弓。反观水寨内的守军,赵天啸虽然下令节俭使用一切物资,但士兵们毕竟还有单薄的棉衣甚至能找到角落点起的火堆取暖。

    也就在第三天午后,赵天啸发现水寨内的火力明显减弱了。

    几架连续激战的元戎弩因为弩弦过热崩断,发出一声哀鸣般的声响;其中一门火药投石车不堪重负,炮身炸膛,瞬间吞噬了周围几名炮手的生命。箭矢的消耗也已接近极限。

    观察敌情的秦军斥候立刻将这一情报飞报严汜。

    严汜眼中精光一闪:“他们的弩炮撑不住了!传令!水陆并进!不计代价!今日务必拿下飞流渡!”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黄昏时分,秦军发起了最后也是最猛烈的总攻。密集的箭雨和石弹几乎覆盖了水寨的核心区域。赵天啸知道,时机到了。

    “传令!点燃最后的油桶!烧掉寨门附近的几座弩塔!然后……撤!”他声音嘶哑地吼道。

    几处精心布置的起火点被点燃,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营造出混乱失控的局面。

    “顶不住啦!”

    “弩炮都毁了!快跑啊!”

    “赵统领中箭了!撤!快撤!”

    水寨中爆发出阵阵带着惊恐的呼喊,士兵们在各级军官的组织下,开始“争先恐后”地向水寨后方预留的撤退通道涌去。

    队形松散,旗帜歪斜,不少人甚至“慌乱”中丢下了一些兵刃和盔甲。

    赵天啸被亲兵“架着”,看起来像是重伤,更增添了溃败的凄惨景象。

    他一边被“扶”着撤退,一边还回头状似不甘地看了一眼水寨,同时用尽力气吼着:“挡住!给我挡住!”但实际上,撤退的指令早已下达。

    “杀!追!别让他们跑了!”看到守军崩溃撤退,秦军水师和岸上步军同时爆发出劫后余生般的欢呼,随即变成了疯狂追杀的动力。

    船舰撞击水寨已然部分焚毁的入口,步兵蜂拥而入。严汜在亲兵的护卫下,踏入了这处让他损失惨重、拖延了整整三天的飞流渡水寨。

    虽然心中仍有一丝疑虑,但看着满地狼藉中属于守军的尸体、破碎的兵器、尤其是那些断裂损毁的元戎弩和炸膛的投石车残骸,心中的疑虑被巨大的胜利感暂时压下。

    他踩着冰凉的木屑和尚未干涸的血迹,巡视着被占领的寨墙,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

    “将军!将军!”一个负责清理残破仓库的偏将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大……大喜事啊!您快来看看!后头库房里,堆满了……堆满了的冬衣!棉的!皮袄的!整整几十大车!堆得跟山一样!足够咱们两万大军都穿上暖和的冬衣了!”

    “什么?!”严汜一愣,旋即眼中爆发出贪婪的光芒!他疾步走向那偏将所指的库房。

    推开沉重的大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和跟随的将领们呼吸都为之一滞!

    灯火映照下,仓库里堆叠着一捆捆、一摞摞厚实的御寒冬衣,新旧都有。

    从内衬棉花的深蓝色罩袍,到足以抵御北方酷寒的羊皮袄、狗皮帽、甚至还有质地稍差但数量庞大的粗布棉服!

    这些衣物整齐地码放着,显然仓促撤退时根本来不及运走!

    此刻,冰冷的寒意正好穿透了严汜身上华贵却略显单薄的裘皮,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再看身后那些来自南方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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