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乌斯一直觉得他有帝王之相。

    因为他总能在各种场合里死里逃生。

    他并不知道具体原因,只知道似乎每次遇到大凶之事时,他总会陷入昏睡,然后再一睁开眼时,祸事已经过去了。

    就像之前被刺杀那样,他似乎只留下了被刺杀时的记忆,但身上却没什么太过严重的损伤。

    这不是帝王之相是什么?

    神明都在暗处庇护他不是吗?

    这样的命运,别说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老东西阻挡不了他,即便是奥蕾莉亚,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当然,在三棱刺向他挥来的那一瞬间,盖乌斯也想不起什么天命之人了,想不起什么帝王之相了——他竭尽全力的嘶吼,双腿前蹬,努力的想要将刺客从眼前踹走。

    “殿下拔刀!殿下拔刀啊!”

    如一个亘古流传的历史典故一样,他的一位贴身内侍慌忙大喊,盖乌斯才想起来自己的腰间悬挂着一把锋利的细剑。

    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他能够佩戴着宝剑进入这个国家任何地方。

    不过这个时候,想要将这把装饰效果远大于防御和进攻效果的细剑拔出来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王储殿下在地上打了个滚,艰难又艰难地避开了第1次和第2次刺杀。

    到了这个时候,波西瓦尔再迟钝,或者说再不想救这位王储也都显得有些明显了。

    他只好举起法杖,假装自己刚才被吓呆了,出手将王储殿下拉到自己身后——一个堪称教科书式的“救援术”,让王储阁下暂时逃离了陷阱。

    只是,场内的刺客并不只有一个。

    而他们的目标也并不只是盖乌斯·费尔南德斯一人。

    对于深受压迫,不得不举起反抗的小平民们来说,整个宴会厅里的人都是他们的攻击目标。

    于是刚才还在假装尖叫,实则偷偷看王储笑话的一对逼人——啊,一对璧人便成了集火的目标。

    新郎被人从后方勒住了脖子,一位扮相苍老的妇人从宽松的衣摆下尖刀,对着他的腰背位置猛刺了数十刀。

    而那位刚刚完成家族间的联姻,脸上表情显示她对这次婚礼的新郎并不满意的新娘小姐同样没有落得好下场。

    她被人用力的扑向旁边摆放的琉璃挡板,脆弱的琉璃碎了一地,一些扎进了她的胸口,一些刺入了她的小腹,而更多的琉璃碎片镶在了她的脸上,只留下一连串痛苦的哀嚎!

    宴会厅乱作一团!

    费尔南德斯家或许曾经是一群跟着国王打天下、骁勇善战的勇士,但被权利和金钱腐蚀了那么久,这群人留下的后代质量参差不齐,除了惯会趾高气扬和花钱过奢靡日子外,连三阶的祈求者都少的可怜。

    大多数靠着药物好不容易堆上了一阶,不过是为了续点命——以至于自己不会那么早死,留下一大摊财富撒手人寰罢了。

    而这些刺杀者或许实力不强,大部分都是两阶,但他们下手格外狠辣。

    只要看到能够收割性命的机会便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如猪猡一样被圈养起来的费尔南德斯家族的人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

    一时间,这场华丽的联姻婚礼变成了一场闹剧、一场血色屠杀。

    ……

    盖乌斯已经吓坏了,如果有机会,就算眼前是一个巴掌大的洞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往里头钻。

    跟在他身后的波西瓦尔他的贴身侍卫们早已满头大汗。

    那个袭击者,佣人模样的家伙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痛?

    他太兴奋了,握着三棱刺的手都在发抖!

    波西瓦尔虽然不擅长进攻,但作为一名治疗者,他抗敌的法术还是有一些的。

    能够带来剧痛的“鞭刑咒”落到那位袭击者的身上居然丝毫不能阻止他的脚步,他像屠夫一样跟在待宰的小猪猡——盖乌斯身后,不断的挥舞着三棱刺!

    波西瓦尔不想让今天变成王储的忌日,所以舍了命朝着袭击者扑去!

    “昏睡吧!你这该死的……”

    省略的后半句里藏着尊贵的主教先生没骂出来的脏话。

    袭击者瞬间昏死过去,身体遵从惯性向前扑去,扑倒了已经没有力气逃窜的盖乌斯。

    三棱刺戳进了盖乌斯的大腿,他发出了野猪一般的嘶吼。

    但波西瓦尔已经无暇顾及太多了。

    他长出一口气猛地回头环视全场,那些鲜艳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睛,也让他敏锐的心怦怦狂跳。

    完蛋了。

    他心里想。

    这下全都完了!

    ……

    坎特威尔城响起了刺耳的号声。

    每一间治安署里的每一个治安官都匆忙穿好衣服戴好帽子,涌上街头。

    城门被封锁,那些没来得及离开的商人和周边村镇的农民茫然的被封锁在了街头。

    他们要接受检查接受质询,在经过一连串的盘问后,他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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