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浑身萦绕着阴郁潮湿的欲念,几乎要将人吞没。

    幽绿深邃的眼瞳氤氲着水光,直勾勾、阴恻恻地盯着元姜,她侧躺着,脸颊的软肉被压红,红润令人垂涎欲滴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小舌,充满蛊惑。

    司宴滚了滚喉结,嗓音覆着性感低迷的嘶哑“那个男人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居然跟他在一个屋子里吃饭,你还对他笑。”

    “主人,你已经亲过我了,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暧昧?”

    一声一诉,强压着怒意嫉妒的嗓音暗哑低沉,声音极轻,咬字却很重,像是在控诉元姜。

    回应他的只有元姜绵软的呼吸声。

    司宴委屈地红了眼眶,紧咬着绯红的唇瓣,幽绿眼睛盯了元姜半晌,才缓缓坐在床沿边,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撩开元姜脸颊凌乱的碎发别至耳后。

    他偏执认真地凝视着。

    最后,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冰冷薄唇贴在元姜的耳廓,眼神冰冷刺骨“主人,你要是再跟其他男人暧昧不亲,我就干死你。”

    元姜似有所感,蓦然地蹙起眉头,嘴里含糊地嘤咛一声。

    司宴眼神炙热期待地看着元姜。

    要是主人看见他变成人了,会怎么做?

    像亲小猫一样亲他吗?

    可惜,元姜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并未睁开眼睛。

    司宴失落地垂下眼睫,手指蜷缩了下,强压下将人亲醒做嗳的冲动,他深吸两口气,掀开被子娴熟地抱住元姜,呼吸凌厉地亲了亲她的耳尖,手不老实地从她的裙摆里钻了进去。

    主人睡裙立马空荡一片。

    司宴眼睛猩红,一股强烈阴暗的想法油然而生,呼吸都变得沉重。

    他一边疯狂压抑着**,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捏了捏。

    好软

    比他贴过去的时候还要软。

    是因为没穿吗?

    司宴脑子乱糟糟地想,他不敢用力,怕捏醒元姜,因为极度克制的隐忍浑身紧绷发颤,就连贴在她*上的指尖也颤抖着。

    “主人”他咬唇呢喃一声,将脑袋埋在她香软的脖颈处,深吸两口气,艰难地收回手,搂住了她的腰肢“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好难受。

    鼻翼间漂浮着属于她身上的幽香,司宴觉得自己沾上了元姜的味道,香喷喷的,就像睡在云朵上。

    良久,司宴抱着元姜闭上眼睛沉睡,元姜睁开了眼睛,娇媚狐狸眼里闪过恶劣的坏笑。

    小猫法力恢复了,能化形了啊

    那是不是也能满足她了呢?

    元姜眯着狐狸眼抿唇娇笑。

    ——————

    翌日,元姜醒来的时候,狗蛋已经醒了,慵懒地躺在被子上舔毛,听到元姜喊他,他歪着脑袋扭头,睁着祖母绿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元姜扑过去抱住狗蛋,双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嬉皮笑脸道“呀!狗蛋怎么起这么早?亲亲亲~”

    她胡乱地亲亲猫头。

    狗蛋猫耳僵硬地竖起,耳尖泛起绯红,眼瞳幽幽地望着元姜,伸出猩红的舌头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今天周末,姐姐在家里陪你哦。”元姜放开狗蛋,光着脚下床,走进浴室洗漱,她有个习惯,一天要洗两次澡,早上洗一次,晚上睡觉前洗一次,无论春夏秋冬。

    狗蛋蹲在浴室门口,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猫尾巴紧紧地卷成一团。

    洗完澡后,元姜随意挑了件粉色吊带花苞裙穿上,素面朝天,抱着乖巧温顺的狗蛋下楼。

    “姜姜,起来了?”柳纭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听到楼梯的动静,扭头看见是元姜,立马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元姜懒散地走过来,坐在柳纭身边“嗯嗯。”

    “喝碗金丝燕窝羹,对皮肤好。”柳纭亲手倒了杯递给元姜“还有王妈做的松茸煨鸡粥,味道极好,她前段日子回乡下探亲了,昨天刚回来,以后呀,你可有口福了。”

    柳纭笑眯眯地点了点元姜的鼻尖,王妈是她专聘的保姆,已经照顾了她将近三十年,做的饭菜顶尖尖的好,就连米其林大厨都比不过!

    “王妈!你回来了!”元薇柔像只花蝴蝶一样从二楼冲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柳纭身旁,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王妈,脸上的惊喜的笑容怎么止也止不住。

    王妈算得上柳纭半个妈,柳纭很多事做不下决定都会询问王妈的意见,如果她能让王妈在柳纭面前多替自己说说好话,指不定柳纭能想起她们十八年的母女情分!

    元薇柔眸里闪过精光。

    “夫人,小姐,粥来咯!”王妈喜笑颜开地从厨房里端来了松茸煨鸡粥,先是给柳纭端了碗,再是元姜,最后元薇柔,看见元薇柔眼中算计的精光,脸上的笑容淡了两分“薇柔小姐,我回来了。”

    元薇柔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发现王妈的冷淡,反而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妈妈,王妈终于回来了,不如我们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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