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3号,火辣辣的太阳再次出现在江州大地。

    早上11:15的时候,温度已经直逼40度!

    长江证券北滨路营业厅3楼大户室内,空调的外机把窗户震的嗡嗡作响!

    明朗翻着沪东重机股票交割单。

    1850多万以均价7.73买入了沪东重机手!

    名副其实的万手哥!

    “你这又是满仓沪东重机?”陈满仓一脸懵逼!

    整个营业厅,拿一千八百万单吊沪东重机的就他一个人!

    “其实吧!别看你这个人四五十岁了!”明朗瘪了瘪嘴,开始打出了今天的交割单!又喝了一口带着一丝余温的龙井茶:“其实人生阅历可能还不如我!”

    “扯淡!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居然说人生阅历不如你!”陈满仓趴在明朗的椅背上看着交割单!

    “肤浅!炒股票就和谈恋爱是一样的!用情得专一,当你摸清楚了这支股票的股性,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明朗假惺惺的故作深沉指点陈满仓!

    “是,股票我肯定没你懂!但是你昨晚肯定随心所欲了!”陈满仓顺手摸了一根放在电脑桌上的红梅点燃了,他吐了一口烟圈之后,贱兮兮的看着明朗!

    “这。。。这个不一样!”明朗有些尴尬。

    三楼的冷气抵不过交易的热情,空调外机的轰鸣声被楼下突然爆发的声浪淹没。

    明朗手中的龙井茶泛起涟漪,他抬眼看向屏幕,沪东重机的分时线正像离弦之箭般刺破均线。

    "要来了。"他喃喃自语,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击,仿佛在弹奏某种神秘的乐章。

    “什么来了?”陈满仓莫名其妙的看着明朗!

    一楼大厅此刻已化作沸腾的海洋,挂在墙上的飞利浦大彩电闪着绿莹莹的光。

    穿汗衫的老张戴着老花眼镜紧盯行情,塑料拖鞋在瓷砖地上碾出焦灼的痕迹。

    卖冰棍的老太推着保温箱穿梭其中:"红豆冰!绿豆冰!"的叫卖声与"涨了涨了"的呼喊此起彼伏。

    "让让!让让!"穿深蓝色PoLo衫的胖子挤开人群,腋下夹着的摩托罗拉手机不停震动。

    他在自助终端前站定,油腻的拇指重重戳在触摸屏上,液晶显示器映出他涨红的脸,昨天刚割肉的股票正在狂飙。

    二楼中户室飘着茉莉花茶的香气,十六台联想电脑排成两列。

    穿碎花裙的刘姐攥着保温杯,指甲油剥落的手指悬在F12键上发抖。

    她的沪东重机成本价是8.28,此刻正在纠结要不要趁着这一波反弹跑路。

    斜对角突然传来椅子翻倒的声响,穿背带裤的年轻人蹦起来撞翻了立式风扇。

    "哈哈,又涨了!继续拉啊!"他挥舞着交割单,纸片像白鸽在空调风里翻飞。

    刘姐的保温杯"咣当"砸在键盘上,F12键弹出半截,滚落到隔壁大叔的凉鞋旁边。

    明朗转动真皮座椅,窗外的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

    楼下的声浪透过玻璃渗进来,和空调的冷气缠绕着。

    "你看这些散户!"明朗把椅子滑到窗户边看了一眼:“全部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不以上涨为喜,也不以下跌为悲!”

    “嗯!人人都和你一样,怎么割韭菜?”陈满仓这个时候很淡定的躺在沙发上打手机贪吃蛇,明朗满仓单吊沪东重机,他就不太担心了,虽然成本比他高一点,但是心里踏实!

    沪东重机的分时图突然拉出九十度直角,成交明细炸开一串万手大单。

    一楼大厅的声浪冲破天花板,震得窗框嗡嗡作响。

    穿旗袍的保洁阿姨拎着拖把愣在楼梯口,水桶里的涟漪映着电子屏上跳动的红字。

    11点28分,沪东重机跃上7.88元。二楼中户室的立式风扇终于停止摇晃,刘姐的碎花裙摆缓缓落下,遮住膝盖上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印。

    穿背带裤的年轻人瘫坐在转椅里,交割单盖在脸上随呼吸起伏。

    保洁阿姨的拖把杵在水桶里,涟漪中倒映的电子屏正迸溅着红光。

    当分时线触及7.9元的瞬间,整栋大楼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穿旗袍的保洁阿姨、握保温杯的刘姐、扶金丝眼镜的陈满仓,所有人的倒影都凝固在落地窗上。

    只有明朗的龙井茶还在冒着热气,茶叶在杯底舒展成春天的形状。

    机械钟发出沉闷的报时声,沪指翻红的数字在电子屏上定格。

    一楼突然集体鼓掌,掌声从一楼蔓延到三楼,像盛夏的雷雨掠过梧桐树梢。

    卖冰棍的老太掀开保温箱,融化的冰水顺着箱角滴落,在瓷砖地上汇成小小的银河。

    “今天爽不爽?就跟坐过山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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