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门口的风波,像投进水里的一块石头,激起一阵涟漪后,很快便沉寂下去。

    秦淮茹彻底偃旗息鼓,缩回那间冷清的屋里,除了偶尔出来买点最便宜的棒子面,几乎不见人影。

    四合院难得地真正清净了几天。

    何雨柱乐得如此,将全部精力都投在了正事上。

    与大兴公社的农副产品换购协议执行得异常顺利。

    第一批两百只肥鸭准时送到厂食堂,引得工人们欢呼雀跃,食堂窗口排起了长龙。

    油汪汪的炖鸭子,可是难得的好伙食!

    后勤主任和食堂主任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何雨柱有本事,能用厂里淘汰的破旧劳保用品换来这等实惠。

    厂领导也在大会上表扬了采购科,认为这是“开源节流、盘活资产”的好思路。

    何雨柱趁热打铁,又跑了几趟大兴和周边几个公社,陆续谈下了鸡蛋、粉条、甚至一些反季节蔬菜的换购协议。

    轧钢厂食堂的伙食水平肉眼可见地提升了一个档次,工人们干劲更足,对何雨柱更是交口称赞。

    这条稳定的副食供应渠道,成了何雨柱在采购科站稳脚跟后,扎扎实实挣下的第一份亮眼业绩。

    连杨厂长都私下对他说:“柱子,你这路子走对了!这才是咱采购科该干的事!比李怀德那会儿强多了!”

    工作顺风顺水,何雨柱也没忘了签到系统。

    这期间,他又陆续签到了几次,获得的都是些零散的物资信息或区域性市场动态,虽然没再出现像黑市渠道那样的重磅信息,但也让他对四九城及周边的物资流通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运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然而,四合院就像一口永不平静的大锅,表面的平静下,总有余温在悄悄发酵。

    最大的余温,来自前院的刘海中。

    自从厂门口闹剧和劣质肥皂事件后,刘海中确实消停了一阵子,见了何雨柱都躲着走。

    但看着何雨柱如今在厂里风生水起,连带着整个采购科都地位上升,他心里那点嫉妒和不甘,就像被压下去的葫芦瓢,总是忍不住要浮起来。

    他不敢再明着使坏,也不敢再去招惹何雨柱,但暗地里的小心思却没停过。

    他觉得自己上次失败是因为太着急,手段太糙。要对付何雨柱,得用更隐蔽、更“高明”的办法。

    他盯上了何雨柱刚搭建起来的这条副食供应渠道。

    这天休息日,刘海中揣了包好烟,溜达到了后勤处一个跟他关系还不错的库管员老张家。

    两人喝着劣质茶叶唠嗑,刘海中状似无意地提起:

    “老张,听说现在食堂伙食好了,都是采购科何科长从乡下捣鼓来的?”

    老张点头:“是啊!何科长有本事!那鸭子,真肥!”

    “是厉害。”刘海中附和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从公社换东西,这里头…说道不少吧?价格咋定的?东西好坏谁把关?可别让人糊弄了,到时候好东西没落着,反倒惹一身骚…”

    老张没多想,随口道:“价格都是何科长谈的,厂里定了标准。东西送来咱后勤和食堂都有人验货,差不了。”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刘海中点点头,又压低声音,“我就是瞎操心。你说这公对公的事,最怕说不清楚。万一哪天送来的东西有点小毛病,或者价格让人嚼下舌根…何科长年轻,前途大好,可别因为这些小事受影响…”

    老张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看刘海中,含糊道:“不能吧…何科长办事挺稳妥的…”

    “那是,那是。”刘海中见目的达到,不再多说,又闲扯几句便走了。

    他这话,像颗种子,悄悄埋在了老张心里。

    虽然老张觉得何雨柱不像那种人,但刘海中的话还是让他下意识地对送来的农副产品检查得更仔细了些,甚至有点吹毛求疵。

    几天后,大兴公社送来一批鸡蛋,路上颠簸,难免有几个磕碰裂缝的。

    老张验货时,特意把那几个裂了的挑出来,放大,嘴里嘀咕:“这质量…可得仔细点…”

    正好食堂主任过来,一看就笑了:“老张,你这太较真了!一筐鸡蛋有几个裂缝太正常了!赶紧过秤入库,中午还等着炒呢!”

    老张这才讪讪作罢,但心里那点疙瘩却没完全消失。

    刘海中这边悄悄埋刺,另一边,也没忘了还在苦熬日子的秦淮茹。

    他知道这女人现在不敢明着闹,但怨气肯定没消。他又找了个机会,溜达到中院,隔着窗户对里面糊火柴盒的秦淮茹阴阳怪气地念叨: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有人天天吃香喝辣,厂里风光无限。有人就只能啃窝头咸菜,孩子都见不着面…这世道…”

    屋里的秦淮茹动作一顿,手指捏得发白,却没像上次那样搭腔。她是真怕了。

    刘海中见没反应,觉得无趣,哼着小调走了。

    他现在学乖了,只煽风,不点火,把自己摘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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