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太过于凄惨,杨贵芬被声音吓了一大跳。

    赶紧推门出来。

    一个楼住着,要是谁家出点什么事,大家都会互相帮忙。

    七楼的小媳妇手摸着楼梯扶手,另外一只手握着手喊,叫的很痛苦。

    “这是怎么了?”杨贵芬说着话就要上前。

    韩朝宗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扯了丈母娘一把。

    杨贵芬回头看女婿,一脸问号。

    “这扶手上你们弄什么了?”邻居大声吼着。

    她家里的人很快跑了下来,将人送医院了。

    杨芸晴人正在厨房里帮忙呢,王兰兰一到走廊就闻着气味不对。

    “哪来的硫酸味儿?”王振刚说。

    杨贵芬终于知道了这种熟悉的味道是什么。

    这家里的蹲便啊有些时候会有污迹,用的时间长了就会有黄黄的痕迹,你用什么洗都洗不掉。但是要是用点硫酸呢,一烧就干净了。

    硫酸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要是上班从单位或多或少都能弄出来点。

    很多人家都是用硫酸当一种清除剂,不过都是装在带颜色的瓶子里,轻易不会让家里人乱碰。

    老王家厕所角落里还摆着小半瓶呢。

    “怎么硫酸弄扶手上了?”杨贵芬喃喃说着。

    老王家一家人准备回屋,楼下邻居跑上来,可惜没赶上现场。

    “怎么了?”

    杨贵芬指着楼梯扶手“不知道硫酸怎么弄楼梯扶手上去了。”

    五楼邻居皱眉“怎么能弄这了呢?”

    “是说啊,七楼的小媳妇下来可能摸到了,喊的这个惨。”

    客厅里韩朝宗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王振刚觉得这就是一场意外。

    大概是楼上哪一家不小心弄上去了,然后没等清理干净呢,就让另一家赶上了。

    瞧着吧,早晚得干架。

    杨芸晴完全没当回事,韩朝宗视线落在妻子的身上。

    “你看我干什么?”杨芸晴伸手摸摸脸。

    她脸上长花了?

    韩朝宗又垂了垂视线。

    王兰兰把屋子里推开的窗户又关一关,上午的话有太阳,加上家里人多,江民不耐热。

    现在降温了,她怕他冷。

    吃过饭王兰兰收拾桌子,杨芸晴在厨房刷碗。

    韩朝宗看王兰兰,他问了句“姐,对门那个是大夫是吗?”

    王兰兰一愣“啊?啊。”

    “芸晴上楼的时候遇上他们家的人了,说了挺多不好听的话。”韩朝宗觉得这事发生的太凑巧了。

    王兰兰眉头拧了起来。

    她把杨芸晴叫出来,问杨芸晴“你来的时候撞上栾东明了?又说什么了呀!”

    杨芸晴一脸懵逼“我就说我出门没看黄历。”

    “少搭理他们。”杨贵芬听了,给了一句。

    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饼!

    “朝宗怀疑硫酸是……对门倒的。”王兰兰把韩朝宗的猜测说了出来。

    杨贵芬“!!!”

    王振刚摇头“不能。”

    栾东明也是他看着长大的,那孩子话比较少,看着好像心眼多,当然心眼肯定也多,但不至于是个会害人的人!

    杨芸晴摸了摸自己肚皮。

    就生活里,从没听到过这样的事情。

    兰兰“芸晴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民还在屋子里,她不能说太多。

    兰兰觉得都过去那么长时间的事了,真的没必要上纲上线。

    关系不好,看见就当没看见好了。

    她不知道是韩朝宗想多了,还是怎么样,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杯子“嗯?”

    他一出来,客厅里的人就不说了。

    杨芸晴不自在清清嗓子“知道了。”

    栾东明干的吗?

    杨芸晴也算是和栾东明认识很久了,她认识的栾东明应该大概可能,不会干这种事。

    但,谁晓得呢。

    如果真的是栾东明干的,这家伙可有点吓人了。

    “刚刚走廊上怎么了?”江民没有出来凑热闹,所以外头发生了什么,他不太清楚。

    “楼梯扶手上被人泼硫酸了,楼上邻居下来摸了一手。”王兰兰简单概括。

    对门老栾家-

    栾东明他妈大声骂着“到底是哪个瘟栽的往扶手上弄硫酸啊?”

    她出门最是喜欢摸扶手,今儿这是没出门,要是出门了,那手摸上去是不是都烂了?

    栾东明他爸跟着也说“肯定不能是六楼的人,是不是楼下哪个孩子玩,或者楼上的不小心弄洒了?”

    “这是能弄洒的东西吗?”栾东明他妈一脸激动。

    七楼的邻居去医院回来,家里的人就闹开了。

    六楼都开着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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